司雲婉拒了喬雲煙的介紹,
隻是不小心穿越到古代罷了,說不定還能回去呢。
要是因為在這嫁了人,反倒是回不去,司雲會哭死的。
這種異鄉,她是一天都待不下去。
她想念她的空調,熱水器,飲料和外賣,
就算工作的領導脾氣很不好,但是起碼手有錢能過的開開心心。
可在古代,她簡直難以過下去。
別人穿越都有金手指,她的金手指遲遲不來。
喬雲煙和景樂離開火鍋店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王府之中,兩人都覺得司雲還算不錯。
至少人看著挺好的。
“看看能不能給他們創造機會吧,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一直單著下去。”景樂琢磨了一下說道。
要是單久了說不定,景會將主意打到他們頭上來,
喬雲煙也讚同的點了點頭,
兩人暗自在被窩商量了許久,嘀嘀咕咕到夜深也沒個結果,最後兩人也不商量了,直接蓋上被子該幹嘛幹嘛。
第二天一早,
喬雲煙送景樂去上早朝的時候,嘀咕了一聲,
“皇宮也太遠了,想見麵也麻煩。”
景樂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皇宮太遠了,咱們就算想撮合他們也沒辦法接觸到的,所以我們得想個法子。”
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秒懂對方的想法。
“想個辦法將司雲送進皇宮。”景樂眯了眯眼睛,看向皇宮的方向。
高牆圍城之下,誰也別想逃離。
幸好當初他早早的定下王妃,不然也得被困在皇宮之中。
喬雲煙沉吟一會兒才說道,“要不以征集宮女名義將她送進皇宮?再找人讓她負責禦書房的事情,要是能對上眼就對,對不上就算了。”
景樂笑了兩聲,拚命讚美喬雲煙聰慧。
之後兩人暗地找了宮的人,找借口將司雲征集到皇宮。
本來司雲不想再進那個可怕的皇宮,可來征集的人說她不肯去皇宮,肯定是身份有問題。
這下司雲嚇得一身冷汗,
她身份當然有問題,排除掉葉給她做的身份證之外,其他信息根本查不到,
要是她連這的工作也丟了,她真的難以逃出去,
最後沒辦法,她又氣又委屈的回到皇宮。
麵對總管打量的神色,司雲恨不得把頭垂的低低的,不讓人發現她就是之前從天而降的女人。
“就你,負責禦書房吧。”尖細的嗓音從前方傳來,
四周人紛紛投來羨慕的眼神。
司雲微微一愣,隨後抬頭看向前方總管,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我?我去負責禦書房?”
禦書房是最為重要的地方,怎可能讓她一個新進來的宮女負責?是不是搞錯了?
總管不耐煩的說道,“就你了,趕緊進去吧。”
司雲迷迷糊糊的跟著總管進了禦書房,身上穿著剛換上的宮女服裝,傻愣愣的站在角落當個會喘氣的隱形人。
外麵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起。
司雲知道是之前那個抓自己的皇帝回來了。
她屏住呼吸,不讓自己被發現。
隨後門推開,一連串的腳步聲在禦書房內響起。
司雲聽了一耳朵,隻知道他們在商量有關災民的事情,以及後續該怎安排突發事情。
等等一係列事情下來,整個禦書房內吵得不可開交。
吏部總是在人手不夠,兵部總是懷疑戶部貪錢,工部也跟著附和說自己工程做不下來都是因為戶部沒錢。
禮部站在一邊看熱鬧,反正他要用錢的地方,戶部不敢不給,
刑部默默的準備最近的一些棘手案子,請聖上定奪。
一係列的事情吵得簡直頭昏腦漲,
司雲哪怕不是當事人也感覺自己都快被吵昏了。
她悄悄的瞥了一眼坐在上方的景,
與地牢中神經質隻想著寫寫畫畫的那個皇帝,似乎不太一樣。
“當皇帝也真不容易啊,”司雲心中暗自說了一聲,
要是她天天被這多人追著吵著,早就腦袋昏了。
絕對不可能還條理清晰的給出解決方案。
難怪千古名君那難得,
她在下方沉浸在以前學的曆史麵,景則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聽著這幾個人的話,
慣常的話說了實在太久,他聽得耳根子都起繭了,
等他們吵完轟出去就好了,剩下事情不用管。
修長的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
這時,他的餘光看見角落的一個身影,
景目光頓了頓,感覺有些熟悉。
他側目看了過去,發現那弱小的身影拚命的往後縮著腳尖,腦袋也快垂到胸口,
單憑這樣子的確看不出是誰。
但景卻莫名感覺是司雲。
可是司雲不是在宮外?
“聖上,老臣幾個吵累了,想回去了。”戶部尚書獨自戰三雄,嘴皮子都快冒泡,口幹舌燥。
要是再吵吵下去,他的身體可承受不住。
故而跟景拱手告退。
景擺了擺手,讓他趕緊回去,別在這耽誤時間。
其他幾個人一看管錢的走了,也紛紛退出去。
一時間,禦書房內隻剩下寥寥幾人。
景又讓貼身總管,將其他幾人都帶下去。
司雲直覺感覺不妙,想跟著渾水摸魚出去。
誰知道背後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司雲,你留下。”
司雲後背猛然一僵,
這幾個字差點讓她心髒都要停了。
壓抑的禦書房幾乎讓她喘不過來氣,
她緩緩的轉過身,依舊不敢抬頭看景,隻弱弱的喊了聲,“見過聖上。”
“,幾天沒見,你竟然也學會古人的規矩了?”景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但在司雲的耳中卻全然不是這一回事,
她以為景在嘲諷她,甚至可能是暗罵她神經病,自以為是現代人,現在認清現實。
司雲眼圈悄悄紅了起來。
她才不是神經病,更不是古人。
來這個皇宮也不是她想的,憑什要被景這羞辱。
她強忍著眼淚,不敢掉落下來,生怕惹怒了景後,自己會被推出去斬首。
景沒有得到司雲的回應,眉心微微蹙起,他凝眸看過去,
卻發現司雲的肩膀有些聳,看樣子是在哭。
景莫名感覺心有些不太舒服,
他什都沒有做,為什她會哭?
“你哭什,朕可什都沒有說你。”
“你說了。”司雲傷心的腦子嗡嗡一片,聽見說話就直接回了過去,半點都沒想是誰說的。
等說完,司雲才反應過來,咬了咬唇。
糟了,她這反駁皇帝的話,會不會惹怒對方?
景可沒真的接觸過女人,哪知道女孩子心中彎彎繞繞的想法,
他懵了片刻問道,“朕說你什了?”
還問?
司雲感覺自己就是被掛在這羞辱的,問一次還不夠非得把話說那明白。
她好歹也是個現代人,雖然社畜太久習慣被壓榨,但總有憋不住想炒老板的衝動。
此刻,那股衝動就快湧上她的心頭,
司雲猛然抬起頭看向上方那個身影,心一橫直接說道,
“你就是說我了,你說我不是現代人,是騙子,是神經病,異想天開,還妄圖想要接近你!
你別做夢,要不是怕被你殺了,我怎可能給你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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