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懷,你投壺的技藝,在汴京無人能比,就別湊這個熱鬧了。”吳興說道。
此時他已經猜出了顧廷燁的目的,雖說顧廷燁未必會如原劇中那般讓盛家難堪,但是萬一呢?
因此吳興想要阻止顧廷燁投壺。
“,一時技癢,我去玩玩。”顧廷燁笑了笑直接走了過去。
“仲懷!”
吳興臉色一變,想要攔住顧廷燁。
“子玉,顧公子要玩,讓他玩玩便是。”盛長柏說道。
投壺本就為了給客人消遣之用,顧廷燁也是客人,盛長柏作為主家,自然想招待好客人。
吳興聞言心苦笑,著顧廷燁可是‘別有用心’的惡客,讓他上去,真不知道會鬧出什事來。
不過他確實沒有合適的理由阻止,盛長柏開口,他更不好說什了。
“走吧,咱們也去看看。”
吳興此時也沒別的辦法,隻能跟上去了,大不了一會自己下場陪顧廷燁玩玩。
盛長柏對這些並不感興趣,但是他今天的職責就是陪吳興,如今又多了一個顧廷燁,也隻能跟了上去。
主家辦喜事的時候,為了讓客人盡興,投壺會設彩頭,倒也不是什太值錢的東西,隻是圖一樂。
顧廷燁擠開人群,剛好一場結束,贏的是個十七八歲的公子哥,得到一塊玉佩作為獎勵。
公子哥拿到玉佩,臉上露出得意之色,看了看四周,笑道:“還有沒有人來跟我玩玩?”
玉佩質地普通,大概值個幾兩銀子。
能隨長輩前來盛家觀禮的,身份自然不差,對玉佩並不在乎。
然而少年正是愛出風頭的時候,連續贏了幾場,自然意氣風發。
少年話音落下,並沒有人應和,顧廷燁見狀直接走上前去,微笑道:“我陪你玩玩。”
“好!”
少年不認識顧廷燁,不過今日盛家來了不少周邊州縣的官員豪門,他也沒多問。
剛剛那場結束,下人便把場地收拾好了。
兩人也沒多廢話,直接玩了起來。
少年見顧廷燁年歲小,根本沒放在心上,直接讓顧廷燁先投。
顧廷燁也沒拒絕,拿起一支箭矢,稍微一瞄,便投了出去。
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入壺中,然而卻隻有半截入壺,便靠在了壺口,沒有繼續落下去。
“依竿!”
人群中爆發一陣驚呼聲。
依竿在投壺計籌中算十籌,雖然不是得分最高的一種技巧,卻是投壺技巧中最難得方式之一。
簡單來說就是箭隻入半,然後被卡在壺口了,投出衣竿,大多數都是靠運氣,而且還非常難得一見。
畢竟投壺的壺口雖然算不上大,卻也不小,靠真本事投出依竿,對力道要求太嚴了,很難控製。
驚訝過後,圍觀的人群就議論了起來。
都認為顧廷燁運氣太好了,沒人認為顧廷燁能靠真本事投出依竿。
隻有吳興知道,這就是顧廷燁的真本事。
顧廷燁投壺在汴京可謂是無人能敵,從未輸過。
而顧廷燁投壺最讓人津津樂道的就是依竿了。
或許因為從小練武的原因,顧廷燁對力量把控非常精準,雖說不能百分百投出依竿,十次也能投出七八次。
這個比例已經很嚇人了,許多投壺厲害的人,一次能投出一次,還得看運氣。
“顧公子有初貫耳,得籌十二!”邊上的司射大聲道。
司射是投壺的裁判,負責為雙方計籌。
投壺隻要第一支箭中,就為有初,算兩籌,依竿為十籌,因此顧廷燁得十二籌。
那個公子哥也被顧廷燁這一手給鎮住了,聽到司射的話,才回過神來,看向顧廷燁微笑道:“這位兄弟運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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