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看大道朝天的時候也很苦惱,寫的還行,隻是怎更新這少,作者寫的這慢?很難解決啊,與別的任何客觀情況都無關,純粹就是隨著年齡越來越大,我變得越來越懶了,這當然不對,可我隻能慢慢想辦法來改……
關於小隊的構成,我確實想按遊戲來,但那隻是我個人的好奇,與遊戲改編無關,說句實話,寫到我們這份上,誰還會為了改編來改動自己的思路與故事?之所以好奇是蝴蝶一直在玩王者榮耀,領導一直在玩陰陽師,海棠在玩劍三,都很沉迷,我想弄明白其中的樂趣,想通過學習來了解,但在做細綱的時候發現從來沒有玩過遊戲的我,無論他們怎教我設計奶媽什的還是弄不好,歎息。最後,蝴蝶二十號要發王者榮耀的新書了,我不玩遊戲也覺得這件事情很屌啊。)
……
……
雪蟲卵胎傳來的吸力非常微弱,便是連一根發絲都無法移動,如果不是井九感知敏銳非凡,或者也很難發現。
他看著眼前的卵胎,用手指捏了捏,卵胎發出吱吱的聲音,就像是灌滿酒的皮囊,但沒有任何反應。
劍識落下,井九確認卵胎的那個生命已經醒來。
當他的手指落在卵胎上時,那個生命流露出貪婪與吞食的渴望。
但緊接著,它感受到了井九意識的可怕,因為恐懼而開始裝死。
最低階的雪國妖獸初生體,還沒有見過真實的世界便已經有了如此強烈的生死自覺,這真的很有意思。
井九把它收了起來。
……
……
數百外的一座黑岩山峰下方,幾名年輕的修道者正在商議著什。
他們也是道戰的參賽者,衣衫破爛,應該是已經遇到過好多場戰鬥,但精神非常振奮,眼神充滿了自信。
他們在總結昨天的戰鬥情況,希望彼此的配合能夠更加默契,讓近戰攻擊、防禦更有效地與遠程強殺結合起來。
嘀的一聲輕響,一名年輕修道者取出法器,認真看了看昨天的榜單匯總,說道:“洛淮南他們還是在前麵。”
這說的是道戰榜單上的位置,也是他們在雪原的位置。
洛淮南那行人已經去往雪原深處,遇到了很多實力強大的雪國怪物,所以那幅畫上的梅花才會那般大。
他們下意識望向前方的那名年輕人,流露出敬服的神情——如果不是隊伍有此人,他們根本不要奢望能夠跟在洛淮南的身後,早就已經被甩得看不到蹤影,失去拿到道戰第一的可能。
那名年輕人站在風雪,依然身姿挺拔,如一把真正的劍。
他就是西海劍派的天才弟子桐廬。
在卷簾人的事先評判,桐廬排在道戰第二,甚至超過了白早與童顏,僅次於洛淮南。
事實也是如此,西山居雨廊掛著的數十幅寒梅,隻有他所在的小隊能夠勉強跟上洛淮南的隊伍。
單以梅花數量來說,桐廬甚至不比洛淮南少,隻不過因為進入雪原不夠深入,沒有遇到太多中階的雪國怪物。
那四名年輕修道者明白,其實是自己拖慢了桐廬的速度,心存歉意,反而在戰鬥時表現的非常勇敢。
“井九前輩是怎回事?為何這多天了他還沒有戰績?”
“不清楚,我師兄隊伍有個昆侖弟子,聽他傳話,井九這些天根本沒有出手,甚至沒有離開過那座山。”
“進雪原之後最開始的那座山?”
“不錯。”
“這是害怕嗎?可如果連雪原都不敢進,何必來參加道戰?”
寒風如刀,卷著雪片,落在桐廬那張普通無奇的麵容上。
他聽著同伴們的議論,麵無表情,不為所動。
如果是在梅會棋戰之前,他或者也會覺得井九是個怯懦無能之人,但在那盤棋局之後,他當然不會這想。
能夠承受住童顏在棋盤上的殺機,還能反殺成功的人,無論道心還是意誌都必然極為強大。
隻不過他也想不明白,井九究竟在想些什。
忽然,有驚呼聲響起。
桐廬走回同伴身邊,看到法器上傳來的最新消息,挑起眉頭,很是吃驚。
……
……
井九一行人走在雪地上,彼此間保持著數丈至百餘丈的距離,確保可以對最近的同伴用自己最擅長的功法進行救援。
雪原的地麵忽然顫動了一下,然後很快回複安靜。
五人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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