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間上,除非呂布自願束手就擒,否則的話,絕對沒有人能夠擒住他。
當他收戟時,周圍已然屍橫遍地,血流成河。
見狀,城樓上的守兵驚恐萬狀,竟沒有一人再敢出城送死。
嗖
黑色閃電瞬間來到城下,呂布彎身抓起臧悅的屍體,然後夾於懷中,揚長而去
……
開陽城。
華佗把軟被給蕭略掖好,然後起身走出房間。
見狀,眾將全部圍攏過來:“華先生,主公傷勢如何?”
歎了口氣,華佗沉聲道:“主公傷勢與當初溫候所受傷勢,如出一轍,皆是傷了心脈。”
聞言,眾將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既然呂布傷勢能恢複如初,那主公必然也能痊愈。
隻是,這次臧悅突然離去,對主公來說,確實是個不小打擊,也不知道,主公何時能夠重新振作起來。
典韋拱手道:“那就麻煩華先生,為主公精心醫治了。”
“開些藥方服下去隻能固元,但卻不能治本,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呀。”華佗淡淡道。
“上次你給溫候說病,效果極佳,這次也可不妨一試,雖說把主公關進籠中有些過分,但為了他好,我等絕不會阻攔的,華先生大可放心。”
典韋最具話語權,自然沒有人敢出言反對。
擺擺手,華佗苦笑道:“此人非彼人,心境也不同,溫候性格偏激固執,醫治起來,自然簡單許多,可是主公性格老朽可就不敢保證什了。”
典韋眉頭緊鎖:“有這麻煩?”
“因感情至深,而噴出心血之人,萬不足一,你說麻煩不麻煩?”華佗反問道。
“那可如何是好?”典韋苦澀道。
捋了捋胡須,華佗若有所思:“或許有一人能夠幫助主公解開心結,漸漸走出陰影之中。”
“誰?”
“溫候呂布。”
“呃,怎怎會是他?”
眾所周知,呂布練就得是手藝活,心狠手黑,殺人如麻,無可厚非。
可,若說耍嘴皮子,玩口活,似乎就太嫩了些吧?
“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但它們都有一個類似性格,那就是透到骨子麵的傲!”華佗說道:“虎也好,獅也罷,誰能勸得動龍,以老朽看,唯有強強對話,以龍對龍,方能讓那條受傷的龍冷靜下來,然後脫胎換骨,一飛衝天!”
“既然華先生這樣說了,那我們聽從安排便是了。”徐庶說道:“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以免打擾到主公休息。”
眾將點點頭,於是紛紛離去。
這時,華佗忽然想起什:“老朽有件事情,不知當說不當說。”
“華先生但說無妨。”徐庶客氣道。
“溫候性格狂傲,老朽擔心典將軍等人去和他談,非但談不成此事,搞不好還得大打出手,所以最好軍師去和溫候好好談談。”華佗提醒道。
徐庶點點頭:“華先生考慮極是,畢竟溫候還算不上是自己人,倘若典韋用命令語氣強迫於他,必然會遭到溫候反感,如此以來,能救也不救了。”
安慰幾句兩位夫人以後,徐庶便是離開將軍府,拐彎抹角,他又來到呂布住處。
此時,呂布正在獨自飲酒,得知徐庶上門拜訪以後,他放下酒樽,起身親自相迎。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