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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戟貼著縣衙大人的臉頰筆直插進後牆。
“救命呀!”
縣衙大人哪見過這等架勢,誤以為是城內混進來流寇鬧事,頓時嚇得抱著腦袋,濠頭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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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那些衙役根本就不是典韋,吳雄三雄的對手,沒幾下全被打翻在地,慘叫連連。
典韋伸手將蕭略攙扶起來,然後仔細打量一番,不由得眉頭緊鎖,心道,這家夥下手也夠狠的,從事發到現在也就兩個時辰,好端端一個人竟然被折磨成這樣。
“為兄來遲,讓你受罪了。”
典韋心生愧疚,明知道開陽不是自己家地盤,他更應該不離左右跟隨在蕭略身邊,可偏偏卻大意了。
幸好自己來得及時,否則的話,那頓棍棒打下去,就憑蕭略弱不禁風的體質,小命非得交代了。
咳嗽幾聲,蕭略抬頭慘笑道:“來了就好,我就說自己不應該是個短命鬼。”
“啥也別說了,看為兄給你出氣。”典韋扭頭看向趴在桌案下麵的縣衙大人,怒喝道:“狗官給我爬過來!”
聞言,縣衙大人打個哆嗦,戰戰兢兢爬到近前,不管不顧的作揖磕頭賠不是。
蕭略吐了口血水,隨即伸手揪住縣衙大人的頭發,陰森森的問道:“吾就是蕭略蕭代謀,汝這回可信否?”
“信信信了,下官有眼無珠,錯把大人當成刁民,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話畢,縣衙大人不斷抽著自己大耳光,他要早知道眼前之人就是蕭略,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得罪,要怪就怪,孫毓事先沒有交代清楚,方才闖下禍事。
“主公閃開,讓我一刀剁下他的狗頭,以儆效尤。”
老大吳雄殺氣騰騰的拎著刀走到麵前,見狀,那名縣衙大人頓時嚇得魂不附體,抱著蕭略大腿苦苦哀求。
蕭略抬腿將他踢倒,微眯著眸子,冰冷道:“狗官,記住了,這事還沒完呢,來日方長,咱們走著瞧。”話畢,揮了下手,帶著眾兄弟離開衙門。
行至半路,眾兄弟停下腳步,隻見前方街道上百姓四散而逃,緊接著熬江帶著數百名士卒飛快趕來。
“主公,你沒事吧?”熬江關心的問道。
“皮外傷能挺得住。”
蕭略看著曾經跟隨自己的老兵們,深受感動,心道還是自己人踏實啊。
不過,他又想到一個更加嚴峻的問題,擅自調動兵馬,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藏霸極其看重權利,沒有兵符,隻靠人情就拉走一支隊伍,臧霸知道後必然會大發雷霆之怒,那樣的話,自己的計劃就要化為泡影了。
想到這,蕭略急忙催促道:“趕快讓將士們都回到兵營。”
“事到如今,難道主公還沒有看清楚嘛,這些混蛋壓根就沒瞧得起我們,區區一個將軍之子都敢踩上一腳,日後誰敢保證沒有其他人也把我們踩在腳下。”孫勇氣憤道。
“孫兄所言極是,反正隊伍都拉出來了,這口惡氣不出,就算主公能忍下,我們這些兄弟也沒臉見人了。”
熬江向來穩重,可是這次見到主公被打得遍體鱗傷,情緒也開始失控,非但沒有阻攔,反而是火上澆油。
蕭略是個性情中人,看著兄弟與將士們越來越激動,他骨子麵也燃燒起複仇火焰,孫毓當著自己女人麵前抽自己一個大耳光,就憑這點,也要讓他付出慘痛代價,不然的話,今後自己如何在開陽城立足,如何出去見人。
熬江說的沒錯,反正隊伍都拉出來了,臧霸回來後肯定會知道,既然隱瞞不住,自己也沒必要裝縮頭烏龜,先把仇報了再說。
想到這,蕭略咬了咬牙,沉聲道:“熬江,火速把藏悅小姐接過來,孫毓想玩,老子就陪他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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