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軍場。
殺!殺!殺!
數千新兵頂著淩冽的寒風揮舞著長矛,進行著操練,喊聲響徹雲霄,頗有幾分氣勢。
吳烈遊走在人群內檢查巡視,若是發現有哪個新兵偷懶,他便會毫不客氣的上去就是一腳,已示警告。
這個時候,蕭略帶著張遼倆人走了過來,見狀,吳烈緊忙迎上,躬身施禮。
“文遠,你覺得新兵操練得如何?”蕭略笑問道。
觀察片刻,張遼抱拳道:“回稟主公,屬下覺得這種操練方式除了強身健體以外,毫無意義可言。”
話音剛落,吳烈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不由得冷哼一聲,以示不滿。
“願聞其詳!”
蕭略一副求教的模樣,現在大家都是自己人,哪有不足的地方,當然要改進,畢竟他倆帶兵多年,經驗豐富。
“請問軍候,你所操練的新兵都有那些兵種?”張遼先是問吳烈。
“騎兵,步兵。”吳烈回答道。
張遼點點頭:“那可否讓騎兵出列。”
吳烈不知他要做什,於是隻能壓著火氣,將騎兵喊出列。
張遼來到騎兵麵前,前後左右的看了看,然後從一名騎兵手中接過一麵盾牌走了回來:“騎兵是衝鋒,突進的,所使用的兵器都是以長矛為主,軍候讓他們操練刀盾能起到什作用。”話畢,抖手將盾牌“當”丟在地上。
吳烈無法反駁,頓時羞愧難當。
“騎兵練就得就是控馬之術,人與馬要做到合為一體,心領神會,如此才能再千軍萬馬之中遊刃有餘,立於不敗之地,這才是一個騎兵應該掌握的本領。”
張遼乃是武將,骨子流淌的全是熱血,他可不會因為得罪別人,而要趨炎附勢,既然蕭略信任他,那他就要實話實說。
“說得好!”蕭略誇讚道。
這時,高順也站了出來,接茬道:“步兵講究的是實戰,在生死徘徊中練就耐力,體力,以及毅力,沒有對手的瞎比劃,這與花拳繡腿無異,別說去戰場上殺人,就算放在麵前一隻雞,都未必能做到一刀砍殺。”
“我倒是要請教兩位該如何操練?”吳烈不太服氣,拱手問道。
高順抄起兩個木根,分別交到兩名新兵手中:“卸去甲胄,隻戴著頭盔即可,不許留手,互相進攻,直到一方倒地為止。”
見狀,兩名新兵頓時傻眼,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開始啊!”
一聲怒吼,嚇得兩名新兵魂飛魄散,於是不敢再遲疑,卸去甲胄,拚殺在一起。
啪啪啪!
棍棍到肉,渾身滿是淤青,兩名新兵彼此也是打出火氣,於是咬著牙,繼續拚殺著,半晌後,一人終於力竭摔倒在地,投降認輸。
本以為這樣就應該結束了,哪料到,高順一把揪起認輸的新兵,怒吼道:“圍著校軍場跑十圈,隻要敢停下來就再加罰兩圈!”
“這不公平。”認輸的新兵反駁道。
啪!
一記耳光抽在臉頰上。
“等你在戰場上被敵人殺死了,就知道什才是公平了,開始跑!”
高順雷厲風行的做法,讓所有人都為之膽寒,但又無人敢反對,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名認輸,並且負傷的新兵,一瘸一拐的跑著。
“高順。”
“屬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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