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2:範閑歸來時 書海閣(w)”
生活在草原上的人都明白,從馬上摔下來是一件多可怕的事。
而這就是劉單株當下內心的真實寫照,從馬上摔下後,五髒六腑都攪成了一團,顧不上疼痛,劉單株爬起來還想繼續逃竄。
而範閑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一行人將劉單株團團圍住。
“我想,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範閑居高臨下,看著如待宰羔羊一般的劉單株,冷漠的出聲。
監察院的幾名官員上前,拿出麻繩準備將劉單株綁起來。
一直盯著劉單株的高達突然喊道:“小心!”
已經晚了,劉單株在草地上一個翻滾,掏出兩把短劍,刺向了那兩名官員。
“噗、噗”兩聲,那短劍插入了那兩名官員的脖子。
接著一躍而起跳上一匹馬,又將短劍刺在馬臀上,疼痛刺激了這匹馬,正要撒蹄而去,那先前撞翻劉單株的人立即衝了上來,扼住馬頸,與馬匹摔倒在地,了結了這匹馬。
另一邊,再次摔下馬的劉單株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一把劍插入了丹田。
同時注入真氣,不過幾個呼吸,劉單株就修為盡失,血流不止,再無還擊之力。
出手的正是範閑,此時他麵色難看的看向地上的兩名官員。
“劉單株,好狠的手段。”
而劉單株生生地感受著修為的流逝,卻無能為力,此時趴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範閑上前一步,親自用繩子將其捆住。
做完這些,範閑終於有空走向擒拿劉單株的功臣。
那人旁邊站著錫霍,此時錫霍正拍著他的肩膀,哈哈大笑:“克爾摩,幹得漂亮!”
被喚作克爾摩的漢子此時也憨憨地笑著,撓了撓頭,就是他,兩次攔下了要逃走的劉單株。
範閑來到他的身邊:“克爾摩,你怎會在這?”
錫霍興奮地上前一步,笑的說道:“是我讓他來的,拿下雲陽寨之後,我就把克爾摩派去向父親求助,現在他來這想必是父親的命令。”
範閑聽完也露出了笑容:“看來王子和範某想到一塊去了。”
當初派王啟年前往定州邊境之時,範閑就有所預料,讓他到達之後向瀚帖兒部落求助。
不過這倒不是最要緊的,他真正的目標,是王啟年從邊境帶來的援軍。
不過範閑倒是沒想到,兩邊都如此重視,派了這多人前來支援。
瀚帖兒部落還能理解,畢竟是他們王子的吩咐,但邊境那邊會如此慷慨,倒是讓範閑猜不透他們的想法。
“範恩人、範恩人”錫霍的聲音打斷了範閑的思緒。
範閑的目光轉向錫霍,他上前遞給範閑一封信:“這是我父親給您的信。”
範閑伸手接過信,拆開看了起來。
信中巴特詳細地寫了此次出兵的行動,從收到王啟年和克爾摩的求助,料想到定州的形勢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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