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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在代善和一眾人的勸阻下,老奴才稍稍平複了一下心情。
可死罪可,活罪難逃,老奴依舊罰正白旗五個牛錄,補充到了己的鑲黃中。
但他的貝勒身份和旗地位,並沒改。
我們耕地實在是太少,這天寒地,莊稼很難種起來。
秋糧食,奴才已經略統計過了,實在是杯水薪,就算加上四貝勒帶回來的牛羊牲畜和僅有的存糧積蓄。
可想度過這個冬天,還是遠遠不夠。
大汗,我大金不能在以待斃啊,在這樣下去,恐怕不等軍打來,大金就餓死凍了。
汗宮之內,作為老奴肱之臣的費東,帶著惆悵心理再前來見奴哈赤。
身為早追隨老起兵,且有著赫赫戰功的他,既是老奴的好友,同時也是他最為仗的人一。
建國稱時,奴不止是冊封了四位和碩貝,更是親點了位輔政大臣。
英東就是其一位,且他還是掌管財錢糧的。
看著費英遞自己的糧賬簿,老奴也是一點辦法沒有,他比所有人急,可急又有什用呢?
遼沉自己不用想了,有那熊蠻在,明皇帝又這信任他,簡直就是銅壁,根打不下來。
明國帝更是陰損的很,搞什堅壁清野,把人口扯到了遼西去了。
他最擅長的搶掠,毫無用之地。
而蒙草原呢,他也有什機會在邊另辟蹊徑,有什作為了。
林汗知道跑到那去了,察哈部的殘餘,大多數歸附明國。
剩下的的,拉攏的他都拉攏了過來,作用並不是很大。
偌大的一個南草,尚且整且還有力的就剩一個科爾沁。
他總不可能發動軍隊去打科爾沁,搶科爾沁的過冬物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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