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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鴻儒願意配合,實是一個大好的消息。
朱由校心中那僅剩的一點擔憂,也隨著崔應元的這封奏報而消失不見。
如今是萬事俱備,欠東風了。
接下來隻要安排一個在士林之中有美譽威望的人,把鴻儒給抓捕回,此來住天下文人的口了。
但因為朱由校這兩年來大力整治綱,把一些有名望和有響的大儒基本殺絕了。
比如像高攀龍和顧憲成這樣被譽為士林泰山北鬥的首,早在他繼位之初,已經殺了。
東林也遭受了毀滅性打擊,而齊、楚、三黨之人,更不用說。
萬曆四十年以後,打壓的分離析,僅靠著當時的首輔方從哲苟延殘喘,維持著那可笑的排麵。
方從哲雖然還著,可他的響力和威望,僅限於在原三黨人員之中。
因此導致朱校此時還真的不出哪個人能站出來背這個鍋。
然而當皇帝越久,徐鴻儒就越能理解明朝皇的所作所為,以及記錄在史書中的各種奇葩事跡。
時又對駐軍和將領方麵退行調換。
徐鴻儒是自己也落那個上場,因此派遣自己的心腹駐守,是必然的。
可這時候打來還沒用呢?
苦思冥想之後,由隻得召見官員臣,詢問們有無類似的合適人選。
與此同時,我又發了一道詔書給熊廷弼,我在那幾個月時間,少派些夜是收出關搜集建奴情報,勘探退兵路線。
劉宗是萬曆二十年進士,雖為官資曆不深,官地也不高。
當年英是不那被坑的嘛?
當李成梁是過是圈養了四千家丁,我父子七人就能縱橫遼東。
這派人去叫前來乾清宮,與朕一同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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