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多分鍾,迦南回到了桌上。
凱哥問:“洗沒洗手啊?”
迦南坐下,把手上的水漬往凱哥身上一甩,驚得對方叫了一句“哎喲臥槽”,又說:“也不知道是不是水!”
迦南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說:“不是水?那老子拿什洗的臉?”
瑤大個說:“浩南兄弟,你眼睛怎這紅啊,真去吐了?”
白小白欲言又止。
迦南裝作難為情道:“剛才扣喉嚨吐了出來,舒服多了。”
凱哥瞥了一眼道:“這才幾瓶酒吐了?你行不行啊?”
迦南說:“我行不行,你這不得問我老婆。”
說著,他看了白小白一眼。
白小白一時有些緊張,“我老公最行了……一柱擎天呢!“
眾人被他認認真真又結巴的樣子給逗笑了。
黃毛這次總算趕上了,舉起瓶子吆喝一聲道:“來,敬我爸爸一柱擎天一瓶!”
眾人跟著大喊:“來,敬他媽的一柱擎天!”
小武扭過頭,擔憂的問迦南:“你剛才怎了?”
瑤大個說:“喝多了反胃吧。”
迦南說:“不是喝多了,是吃醋。”
小武最單純,問:“吃醋?”
迦南漫不經心的把手往身邊一搭,又把白小白拉過來,說:“看見我老婆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我怎能不吃醋呢?”
白小白嬌羞的哼了一句:“老公,人家以後不會這樣呢。”
凱哥噴了一口酒:“臥槽,你們夠了啊,老子要吐了!”
迦南回擊道:“這才幾瓶就吐,你他媽行不行嗎?”
凱哥說:“老子行不行,你要不要試一試。”
迦南說:“老子拚刺刀就沒有慫過誰!”
又一陣嬉笑怒罵。
不過看到迦南現在的樣子,白小白鬆了口氣,知道他現在應該沒事了。
雖然白小白並不知道,迦南剛才怎會失控的那厲害。
難道……他也認識小付嗎?
白小白正這樣想著,但怕什來什。
小武偏偏哪壺不開揭哪壺道:“對了,你兄弟叫啥名字,都是天中的,看認不認識。”
白小白偷偷看了一眼,發現迦南仍舊是一臉的平靜。
於是乎,他磕磕絆絆的用江城的方言將那個名字念了出來:“辛……辛小付!”
黃毛問:“新校服?”
白小白糾正道:“是辛小付,不是新校服。”
小武黃毛猴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搖了搖頭。
“天中那多人,不認識也正常……”
白小白小心觀察著迦南的反應,見這次沒出什亂子,趕緊轉移話題道:“你們一學生,不好好念書,跑金都來幹嘛啊?”
猴子說:“我們這不是趁著寒假溜出來的……”
凱哥說:“你他媽當誰沒念過書啊?你家寒假國慶過完就放?”
黃毛說:“我們提前給自己放了。”
猴子朝小武看過去,“主要是想念好兄弟。”
黃毛在旁邊跟著和道:“對啊,那話咋樣說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小武說:“你們他媽想跑來金都玩,別拿老子當幌子。”
瑤大個說:“書不好好念,跑來當大神……我是做夢都想回去讀書。”
明月桑說:“我看你他媽不是想念書,是想念學校的妹子吧。”
瑤大個說:“哎,我他媽的太吃虧了,念書時都沒整段戀愛啥的。”
小武苦笑道:“我是沒辦法才來的。”
迦南問:“怎沒辦法?”
黃毛搶話道:“他是被人騙了!”
眾人麵麵相覷,問:“怎個騙法,說來聽聽。”
小武一臉吱吱嗚嗚,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
迦南見不得這婆媽的樣子,眉頭一挑道:“你他媽倒是說啊。”
小武一臉難為情道:“其實我對念書也不感興趣,我就想打職業。”
明月桑插上一句:“小武的AD可以的,打個青訓至少沒問題。”
凱哥說:“打職業還是國內好些吧。”
瑤大個說:“兄弟,你這話草率了。在國內你要打職業,你得求著別人。在金都打出名堂來了,那是別人求你。”
聽到這兒,小武眼睛亮了一亮。
凱哥說:“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在金都容易把心玩野,逍遙快活慣了,哪受得了那個管。”
明月桑插上一句:“前期時間昊然那兄弟不是被LPL招去打首發了?”
瑤大個問:“昊然是誰?”
明月桑說:“就是之前和我雙排玩打野挖掘機的那個。”
瑤大個拍了下腦門嚷了聲“記起來了”,又說“他打個屁的職業啊,前兩天我還碰著他呢。”
明月桑說:“他是去打職業了,但又回來了。在金都呆慣了,主要是回去受不了。”
白小白說:“你現在要讓我回國去過,我估計也受不了。”
迦南問小武:“你還沒說你咋被騙的呢?”
小武說:“我不是想打職業嗎?跑去給戰隊投簡曆,一人聯係了我,讓我過去試訓,我就去了。”
迦南問:“通過沒?”
小武點了點頭,“但是要交五萬塊的保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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