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夕燕一腳踢向關平的麵門,被他抱住飛摔出去,兩人終於拉開距離。
破碎的法陣碎片炸得滿山遍地都是,隻是兩人仙術的戰鬥餘波,便將四周攪鬧的破爛不堪,廣場上堆起來的蠻獸白骨都被吹倒。
看到傅春花走了過來,一臉青紫的關平揉了揉臉蛋,笑眯眯的從半空降落下來。
“春花隊長,打擾了。”
“不打擾,”傅春花看向關平,冷笑一聲:“上一次你們打的這厲害,還是十幾年前吧,上一次是他說你喝了枸杞也不經用,這一次卻不知又是為了什啊?”
看到傅春花一副見怪不怪的調侃,關平也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跟他說,要他努力追求你,他說我多管閑事。”
傅春花粉麵微紅,周圍看熱鬧的人不禁低笑了起來:“關老板確實是多管閑事,不是誰都愛吃軟飯的。”
方棟棟瞪大眼睛,傅隊長嘴巴毒著啊。
幾個仙子也小聲交談著奚落起關平來,特別是一個年輕的仙子把軟飯說的聲音極大,生怕關平聽不到。
“春花,你們獵場的人不用這擠兌我吧,”關平雖然神情看似滿不在乎,但是頗感無奈:“我們畢竟是一個戰隊出來的,你願意說我也就算了,她們可有些過分了。”
“哼,”傅春花看了眼那幾個嘰嘰喳喳的仙子,幾個人立馬噤聲。
她身影一轉,幾個踏步,衝上了另一側的山頂。
關平笑眼看著鄭夕燕,嘿了一聲道:“你看,生氣了。”
鄭夕燕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看著傅春花飛躍進了自己的院子,眼神有一絲落寞。
他落到了方棟棟身邊,看向他道:“是你把這個家夥引來的?”
方棟棟不知自己怎牽扯到了兩人的矛盾中:“是關老板要來找我袁爺爺。”
“他昨天與我說過了,想請袁火柱去柳家做客卿,這是好事啊。”鄭夕燕一身短袍,眨了下眼道:“他釀的酒不錯,不比城的差。”
方棟棟隻是偶爾嚐過幾口,還真比較不出來,反倒是朱喜旺一挑眉,似乎是極為讚同。
“袁火柱人呢?”關平手上青光溫和,將自己的臉上的青紫消去。
“袁爺爺不在,一般是早上去稻田了,”方棟棟指了指獵場邊上的林子。
關平笑著拍了拍鄭夕燕的肩膀:“走吧,陪我去看看。”
方棟棟在前麵帶路,一行人向右側山外的林地走去。
一片平整的寒玉稻田外,幾具打的粉碎的蠻獸白骨堆疊在這,袁火柱彎著身子,背著一個木簍,將骨渣均勻的灑在稻田。
關平看著老人嫻熟的動作,行雲流水一般自然,不由的笑道:“看這副架勢,便知道是靈植的高手。”
鄭夕燕歪著肩膀,有氣無力道:“你還是這膚淺,隻看表麵。”
關平轉過身來,認真道:“我隻是懂得欣賞美。”
朱喜旺他們幾人也不由笑出聲來,打趣道:“你們還在一個隊呆過,那還不是整日吵架?”
鄭夕燕露出一抹微笑:“我說不過他,他打不過我。”
方棟棟這才發現,鄭夕燕臉上幾乎沒有什傷勢,看來剛才隻是讓著關老板罷了。
關平也不反駁,等到袁火柱慢慢走了回來,他俯下身子,握住一支寒玉稻,細細感應,眼睛一亮。
“的確就是這種寒玉稻,不錯不錯。”他笑著道:“袁火柱,我是天河府柳家店鋪的關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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