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氣氛似乎還在。
不過並不是鍾然,而是一起勾肩搭背做著拉伸動作的貝爾。
現在的貝爾笑容還很燦爛,身材略顯單薄,或許現在還沒學會打高爾夫球,隻不過他老爹弗蘭克倒是很喜歡打高爾夫球,有些事情改變不了,根源在這,隻是時間早晚而已。
此時此刻,貝爾笑容的眼神有些遊離,緊張神情布滿青澀的麵容,拉伸動作做的也是馬馬虎虎。
關於這場比賽,麵臨被考察狀態的不止鍾然,還有貝爾,隻不過考察兩個人的對象不一樣而已。
考察貝爾表現的是南安普頓俱樂部。
其實,比目魚肌並不能完全概括貝爾的豐富傷病史,背部嚴重拉傷,脊柱無法複原,右腳踝關節韌帶撕裂,大腿肌肉拉傷等等大大小小的傷病幾乎貫穿了貝爾從14歲到30歲之間的職業生涯,鍾然在前世時常會為貝爾感到慶幸,拖著這副身軀還能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真不愧是大聖,實屬不易。
現在,貝爾需要完成這次考察,才能延續在南安普頓青訓營的生活。
經曆了一係列的傷病打擊之後,貝爾清楚地明白,南安普頓俱樂部失去了一些耐心,如果這場比賽沒有好好發揮的話,或許麵臨最殘酷的情況便是,南安普頓俱樂部將不會繼續向貝爾提供體育獎學金,如此做的後果,就意味著貝爾在南安普頓的足球生活就此終結,之前的努力都將付之東流。
從記憶中抽離出,回到現實,鍾然重複著前世所做的事情,他朝著在旁邊和拉拉納一起做拉伸動作的沃爾科特輕輕吹了個口哨,沃爾科特和拉拉納聞聲同時看向自己。
鍾然扭扭頭,眼神示意將注意力放在貝爾身上,然後,輕輕的說了一句,“記得之前的計劃,幫幫這個家夥。”
沃爾科特和拉拉納這兩位根正苗紅的太子爺,輕鬆的點點頭表示計劃照常進行,在他們看來,貝爾肯定會留在隊伍,這是事實,而關於這件事,參與事情的三個人早就商量過了,就像鍾然的回憶一樣,整場比賽,三個人甘當綠葉,讓貝爾獨自當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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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場的鐵絲網外。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國少隊主教練章寧戴著鴨舌帽安靜的站在人群中,不怎顯眼,而他的視線範圍一直出現著鍾然的身影,別無他人。
這次,章寧是慕名而來,按說他可以完全派一名工作人員來。
但是一盤錄像帶吸引了他的目光,那盤錄像帶是鍾然父親拍攝的鍾然參加之前比賽的畫麵,經過在南安普頓記錄鄭知試訓的記者漂洋過海交到了章寧的手上。
起初,章寧並沒有太過於關注,一來,亞少賽奪冠之後,肩上的擔子輕了不少,世少賽並沒有製定目標,甩開膀子幹就是。二來,隊伍磨合的已經差不多,人員構建趨於穩定,突然加塞一個,化學反應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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