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訓練基地外邊的吵鬧聲越來越大,鍾然和貝爾的任意球比賽還會繼續下去。
鍾然這次感覺贏定了,終於可以讓貝爾刷自己的鞋了。
看熱鬧的沃爾科特和拉拉納回來了,表情倒是很正常,沒有任何異樣,隻是沒了剛才的笑容,平淡的敘述著看見的一切。
原來是一幫喝多了的南安普頓隊球迷站在基地門外和基地鐵絲網外進行抗議,對這段時間不穩定的戰績進行宣泄和控訴。
氣氛一下子淡了,四個人都不說話,立在原地,聽著聲音似乎離這片青年隊的訓練草坪越來越近。
直到看到聲音的主人大搖大擺的站在了鐵絲網外,停下了腳步。
兩個看上去有些歲數的光頭大叔,臉通紅,看樣子是扯脖子喊來著,穿著聖徒的球衣也掩蓋不住圓潤的肚子,雙手搭在網眼上,朝邊看著。
“要不,咱們走吧。”貝爾說道。
鍾然並沒有回去的意思,他要抓住一切機會訓練,思來想去,任意球是個辦法,於是拉著四個人當中任意球不錯的貝爾進行比賽,輸掉的那個人負責下個禮拜球鞋的清洗工作。
“嘿,四個小鬼,你們不回家在這幹嘛?難道和小德爾一樣兼職草坪修理員嘛!”
“哈哈!”
兩個酒鬼?
難怪,英倫三島最不缺的就是酒鬼,到處都是。
拉拉納扯住了鍾然的球衣,他感覺到鍾然要去鐵絲網那。
“你要幹嘛,鍾。”
“當然是告訴那兩個酒鬼,咱們在幹什!”
“你確定?”
“當然,怕什,我們可是站在南安普頓隊的訓練基地。”
鍾然的神情很嚴肅,還以為馬上就要迎來一場比賽,另外三個小家夥,互相看看,似乎也下了很大的決心,齊刷刷的看向鍾然。
“走,我們一起去。”
內爾迷迷糊糊的看見這四個小鬼竟朝這邊走來,不禁放聲大笑,粗獷的嗓音難聽的很,剛才在基地那邊宣泄一片,心情大好,現在倒是可以和南安普頓隊的未來們交流交流,唯一可惜的是,兒子的梯隊不在基地,去了倫敦參加比賽。
“不怕我們?”內爾打趣著鐵絲網內的四個小家夥。
“怕你幹嘛,我們都是南安普頓隊的球迷。”鍾然冷冷的懟了回去。
內爾不怒反笑,心想這個亞洲小鬼,還真刮目相看。
埃文斯-鍾。
他最近聽說過,酒吧見過他的集錦,尤其是和樸茨茅斯那場比賽,別說看上去有那兩下子,看著解氣,這要是代表英格蘭隊就好了。
“小鬼,你說得對,那,你們在這幹嘛?”
“比賽。”
“比賽?”
“任意球比賽?”鍾然指了指站在旁邊的貝爾,“我們兩個。”
聽到比賽,內爾瞬間有了興趣,賭注的興趣,視線轉移,轉過頭看看同伴,努努嘴,誘惑著,“怎樣,賭上一把,看看誰能贏。”
“賭什?”
“聖徒酒吧,一個月的酒錢,如何?”
“成交。”
“小鬼,說說你們怎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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