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非常艱巨的挑戰。
首先,在度過祭日的三日時間之後,待酒吧換上了新的大門,洗淨了其中的血跡,戴維打開了酒吧的大門,進行了一天試營業,這是自從與克勞文鬧掰之後,老哈酒吧的第一次開門營業。
但是情況讓戴維更加深刻的意識到了現在酒吧的艱難處境。
客人雖然還是有,但是基本上都是一些老哈很熟悉的老酒客,包括老湯姆,也過來幫襯了一個晚上。
但是也就隻有這些老哈剩下的舊人情了!其餘的客源比克勞文事件之前,斷絕了90%以上!
甚至戴維真正見識到了現在的東城Raver們到底有多不待見老哈酒吧。
一個晚上,周邊不斷有年輕人路過,朝酒吧門口吐痰,或者扔一些爛番茄和雞蛋什的。
這讓戴維心中不由一陣火光。
但是他也隻能忍下來。
“克勞文是吧,你有點過分了。”戴維心中默念道。
也不知道原主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會喜歡這一個DJ,這人品和肚量,都不敢恭維。
而相對於一個月之後戴維要麵對的債務償還,如果維持著這種半死不活的營收的話,是不論如何都度不過這次危機的。
一家真正運營健康的酒吧夜店,是不會這樣的。
看來,這個改變和計劃,必須得盡快了,時間緊迫,不會等人。
戴維下定了決心。
故此,試營業結束的第一天晚上,戴維早早上了床,準備睡覺。
偌大的房間當中,他看著遠處老哈的靈位,上麵還插著他特地去唐人街買回來的香,他怔怔的發了很久的呆才睡著。
真是,太空虛了呢,修去坐牢了,老哈也不在了。
現在隻剩下他,還有自己的課題沒有完成。
現在隻能先專注自身的課題了,先把一個月之後的人生大訂單完成了,因為他要向某些人證明某些東西。
“克勞文是吧,電音天才是吧,等著,打爆你.....”
一夜無話。
————
翌日,2002年5月20日。
一個在東方人的觀念中很好的日子,老天爺也很給麵子,沒有持續連續了好幾天的陰雨天氣,開始放晴了。
這種天氣正好適合戴維出門。
這讓生活的壓力一起迫使著戴維早早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看了看手上的計價單,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拿上存折和背包踏出了酒吧大門。
首先,老哈酒吧有一點就需要改變一下。
因為不同於其他的酒吧和夜店,老哈酒吧當中是沒有屬於自己的打碟設備的,畢竟DJ這貴,老哈也不舍得每天晚上都請,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用曠機,也就是功放機自己放的歌。
可能一個月隻會請那一兩次的DJ過來開場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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