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你這話是什意思?”
花映綠神情驀地有些緊張,冷冷地盯著夏天。
“意思不是很明顯了嘛。”
夏天淡淡地說道:“你就是你家的那位小姐。”
蘇貝貝不由得一愣,隨即緊緊地盯著這位花映綠,回想著自己之前第一次見到那位小姐的場影,試圖將兩人進行對照。
那兩位竹笠客也瞬間反應,驀地將花映綠圍了起來,抬手便將雙手變成藤蔓,似是想將她給捆起來。
“暫時沒你們什事。”
夏天隨手彈身出兩枚銀針,將這兩個竹笠客給定住了:“給我在邊上站著。”
那兩位筆冬天客立時定住了,如同兩座雕塑。
“夏先生,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花映綠麵無表情地說道:“你這樣的處理方式是糊弄不了教主的,到時候受到他的怒火反噬,隻怕你會追悔莫及。”
夏天懶洋洋地打了欠,一臉隨意的表情:“我沒空陪你浪費口水,我說你是你就是,你的辯解對我是無效的,懂嗎?”
花映綠再次愣住,隨即明白過來夏天的意思,於是放棄了辯解,隻是問了一句:“別人都沒有察覺,你是怎看出來的?”
“這個問題毫無意義。”
夏天漫不經心地說道。
“好吧,那你打算怎處理我?”
花映綠擺出一副任你處置的神情:“把我交出去,然後跟我父親示好?”
夏天撇了撇嘴:“我為什要向那個一身綠的白癡示好?”
“嗯?”
花映綠愣了好一會兒,有些遲疑地問道:“你不打算把我交出去?”
“我沒有答應過他任何事情,隻是說晚上之前一定會找到你。”
夏天一臉隨意地說道:“現在已經找到了,那就沒他什事了。”
花映綠感覺腦子有點不夠用了,疑惑地問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還要戳破我的身份?
這對你好像沒有任何好處吧?”
“為什要有好處?”
夏天神情慵懶地回答:“我隻是不喜歡別人在我麵前偽裝,也不喜歡貝丫頭被你騙下去。”
蘇貝貝既無語又有些感動地看著夏天。
“那你到底想幹什?”
花映綠一臉茫然,完全看不懂夏天了。
“什也不想幹。”
夏天撇了撇嘴,相當隨意地說道:“我想知道的已經知道了,你想幹什就去幹什,別來煩我就行。”
花映綠遲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
“怎的,還想留下來過夜?”
夏天不爽地反問了一句。
“這……”花映綠完全不知道該怎評價夏天了,衝蘇貝貝道:“他也太隨心所欲了吧,為人行事這不講邏輯的嗎?”
“他就是這個人,不過他說不會對你怎樣,那就肯定不會。”
蘇貝貝倒是習慣了,有時候夏天就是會做一些完全隨性的事情,什邏輯,什前因後果,什……統統不在他考慮範圍內,他隻是一時興起就做了,興盡就直接不管了,僅此而已。
“那我現在要走嗎?”
花映綠有些將信將疑地看向夏天。
夏天這會兒已經閉上了眼睛,似乎是睡著了一樣,當然是枕著蘇貝貝的腿。
“你隨時可以走。”
蘇貝貝指了指那兩個竹笠客,淡淡地說道:“不過,你身份敗露了,能夠擺脫這兩人和你父親的追蹤不?”
花映綠思考了一會兒,最後搖了搖頭:“估計有些難了,原本打得就是利用燈下黑的原理,先避開他們的調查,等他們回去的時候,再讓小綠跟著他們一起回去。”
“你那個侍女沒事吧?”
蘇貝貝問道。
“她當然沒事。”
花映綠苦笑了一聲,有些無奈地說道:“其實她還收獲了一段不錯的感情,隻是不管是我,還是她,花神教都不可能允許我們擁有這種感情的。”
“看來牛郎與織女的故事,在哪個年代、哪個族群都會發生啊。”
蘇貝貝頗有些感慨,忽然問道:“話說你的那位情郎呢?”
“死了。”
花映綠麵無表情地回答道:“我殺的。”
蘇貝貝頓時語噎:“你這是……”“本以為他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想不到卻是個泡妞膽大包天,負責任時卻膽小如鼠的慫貨。”
花映綠表情冷淡地說道:“私奔的第二天,他就想偷我的東西,還想趁我熟睡,把我扔進海。”
蘇貝貝點了點頭:“那確實該死。”
又問了一句:“接下來你打算怎辦?”
“不知道。”
花映綠搖了搖頭,“既然逃不掉,那就隻能回去領罰了。”
蘇貝貝問道:“你會死嗎?”
“當然不會。”
花映綠笑了起來:“怎說我也是花神教的聖女,就算是我父親也沒資格處死我。
不過,會被永遠圈禁,然後安安心心當個一輩子的老聖女吧。”
“你那個侍女會死嗎?”
蘇貝貝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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