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安度為的屍體,白詔多少有些感慨,走上前,為他合上了雙眼。
戰鬥,才剛剛開始。
BOSS的形態變化完成,但是行動仍然不便,起飛後放完大招沒多大一會就又跌落在地。
祭壇被魔法破壞的成效已經顯而易見。
站起身,敷衍的抹了兩下身上的塵土,白詔深吸了一口氣。
“還活著的!聽我的指揮!!”
即使是鐵十字和劍域的人,此時也都站起身,肅穆的豎起耳朵,聽著白詔的發言。
因為不想聽的都已經死了。
令他們感到奇怪的是,白詔似乎並沒打算趁人之危,自己奪得指揮權後讓自己的小隊獲利。
反而是將仇恨讓給了兩邊鐵十字和劍域的T。
由劍域的戰士率先發動嘲諷技能,然後不要回頭隻管跑,血線掉到近三分之一時由另一隊戰士嘲諷加平砍拉過仇恨。血線掉到三分之一時再由劍域戰士嘲諷拉怪,奶媽奶滿鐵十字公會戰士。
依次重複,其他人負責暴力輸出。
兩隊恰好都隻剩下一個戰士,而牧師隻有鐵十字這邊還剩下一個。
所以奶人的重擔全部壓在他一人身上。
在鐵十字的牧師還在為要不要奶敵對公會的戰士時,白詔的一句話讓他瞬間放棄了下黑手的想法。
“BOSS有半血擊殺判定!絕不能讓戰士血線低於一半!單戰士不可能扛得住它的傷害!”
眾人不禁再想,這人是打過這BOSS?或者幹脆就是源姆內部的開發人員?
為什對於BOSS的機製這清楚?
但也僅僅是猜測,這兩個猜測大家心知肚明絕不可能。
一是源姆禁止內部人員參與玩家遊戲,其次遊戲剛剛公測,大公會的人都知道這個世界上的每隻BOSS都是唯一且不會刷新的。
任務僅此一次,絕不可能有人曾見過。
但剛才的爆炸,這人明顯是遇見到了什,否則也無法做出這精準的躲避。
現在不管真假,他們都必須聽從白詔的指揮,否則一旦出了錯錯過了仇恨的優先控製權,那等於是把BOSS拱手相讓。
鐵十字和劍域公會的成員各自心懷鬼胎,但都選擇順從白詔的任務分配,開始進行第一輪攻勢。
劍域的戰士身先士卒,飛身猛衝過去,他對嘲諷技能的極限距離相當熟悉,BOSS剛一進入嘲諷可以生效的範圍。他就已經開了技能然後用破軍殺拉開了身位,朝著和人群相反的方向跑。
其餘人緊隨其後,抄起家夥直奔BOSS。
召喚師的召喚獸作為衝戰先鋒優先開路,小小的召喚獸發動攻擊的一那,在鑒定術下,阿克曼頭頂終於出現了真正的血條。
“這也…太粗壯了。”
李安感覺眼前都是一片赤紅,BOSS頭頂的血條長度大概超過了五米。
血條長度和血量無關,但此時此刻,這壯觀的血條,光是看起來就讓人有壓迫感。
而召喚獸的攻擊顯然已經生效,雖然極為渺小,但血條盡頭卻是出現了小小的縫隙——
它掉血了!
在諸多高玩的眼中,我打它掉血約等於我能打。
眾人歡呼,嘶吼著蜂擁而上。
就聽白詔偷偷摸摸的跟同樣要衝的隊伍成員說了一句:
“尾魚先丟火球術,小央普攻。”又將視線轉向李安和千愁莫:“你們兩個先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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