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爛的血肉在浮現出新鮮的血色,斷裂不全的殘肢在生長出全新的肢體。
一切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進行著。
那隻剩一半骸骨的臉蛋也不斷長出全新的皮肉,而且新生的皮膚要比之前更加細嫩。
五分鍾過後,光芒散去,戈萊娜已經像是完全沒有受過傷,甚至連地上早已幹涸的血跡都重新煥發生機重新湧入了身體。
隻是那絕美的**仍然不能被殘破的布料遮蓋,**變得豐滿完整,身上的布料就更加顯得不夠用。大片的皮膚都一覽無餘的展現在白詔的麵前。
“臥槽。”
心情複雜程度無以言表,白詔張口就是一句臥槽。
戈萊娜睜開了雙眼。
看見白詔,她似乎並不意外,反而是微笑著坐起身,不顧胸前脫落下去的布料,開口道:
“感謝您救了戈萊娜,主人。”
“咳……”
白詔一時間不知道該怎說,槽點太多,有點吐不過來。
便從背包取出了一套從野怪身上掉落的女性防具,丟給了戈萊娜。
“這套衣服送給你了,穿好叫我,一會我還有事。”
白詔說完便背過身,幾次三番想回頭確認這是不是真的,但還是忍住了好奇心。
過了幾分鍾,聽見身後穿衣服的聲音已經停了下來,白詔這才回過了頭。
從上到下把戈萊娜打量了好幾遍,恨不得從到外都看明白。
戈萊娜被看的臉直發燙,半晌才怯生生的說:
“主人要是沒看夠,我還可以再脫下來。”
說完就要伸手脫衣服,白詔趕緊阻止。
看一遍也就算了,再來一遍白詔不敢保證自己還能把持的住。
為了轉移注意力,也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白詔又問了戈萊娜幾個問題。
這才發現事情果然不對勁。
正常來說,經曆了那恐怖的事情,又近乎赤身果體的站在一個男人的麵前,就算再淡定的修女也至少會麵露驚恐。
戈萊娜的反應和舉動都著實有些反常。
一問之下,白詔才發覺眼前這個少女生前的事幾乎什都不記得了。
要說記憶,她唯一知道的就隻有這個大陸上的基礎世界觀。除此之外就隻有白詔是她唯一的主人也是她最重要的人這一件事。
後者無異於虛造記憶。
可以說眼前的戈萊娜除了性格還保持與生前相同之外,完全就是一個全新的人。
從這個角度出發就算把她當成新生的嬰兒也沒什不對的。
對這個世界每樣事物都抱有全盛的新鮮感,沒一天都是嶄新的一天。
白詔心五味雜陳,比起記得生前的種種,這沒什不好,可他心仍然覺得不是滋味。
帶著戈萊娜來到修道院的地下室,戈萊娜竟然說這的環境也有些熟悉。
說明她對生前的記憶並非是毫無印象的。
來到密室的門前,白詔深吸了幾口氣,他並不能複製安度為的魔法手段打開這些密門。他隻能用自己的辦法。
手段更加直接、粗暴。
一劍下去,石牆被劈的粉碎,露出了藏在麵的密道。
身旁的戈萊娜滿臉崇拜,眼睛直冒星星,問白詔能不能也教自己這些劍術。
白詔打開鑒定技能,看了一眼戈萊娜的麵板——
力道隻有可憐的7點。
普通人水平,智力倒是可以和十級的玩家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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