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察暴怒,但是壓在身上的腳重若千鈞,他根本沒辦法動彈絲毫。
“不準侮辱她!!”
撕心裂肺。
“啪——”
白詔輕描淡寫的朝著魏察的腦袋上來了一腳。
魏察暈了過去。
在觀眾的眼,白詔這一腳實在太輕。
甚至連主持人都還在等待下一次碰撞的到來。
然而,眾人所期待的更激烈的死鬥並沒有如期而至。
眾目睽睽之下,白詔默默走出了鬥籠,跳下了擂台。
那個叫翠花的流人少女朝著他俏皮的笑了一下。
裁判走進鬥籠內確認了魏察慘敗的事實,主持人宣布結果的聲音有些磕巴。
“魏……魏察選手……輸了……就這輸了?”
主持人注意到自己的失態,清了清嗓子:“我們暫時沒有候場的選手,下次鬥籠擂台站將在一周後繼續進行!我們將一如既往的為觀眾呈上真正的死鬥!我們現在的擂主奉先選手究竟能不能繼續贏得勝利?!讓我們拭目以待!”
“下麵,請奉先選手到後台領取獎金————15萬!!”
“臥槽。”
“賺大發了。”
沒有掌聲,沒有歡呼,連白詔也蒙蒙的。
領了獎,獎金到手。
盯著銀行卡上數額的六位數查了半天,才相信這是真的。
如果是夢的話,他希望李安不要把他叫醒。
“這……這就完事了??”
觀眾也沒太反應過來。
更多的人,從結果中回過神來,臉上浮現出的神色除了震驚之外。
還有難過。
家破人亡的難過。
由於魏察最近的比賽表現太過亮眼,場外下注賠率已經到了恐怖十比一。
雖然掙得少,但大家都明白壓他就能贏。
壓得越多掙得越多,無數人把家底都壓在了他身上,指望厚積薄發,家產翻倍。
然而事實就是這殘酷。
魏察輸了。
而且是碾壓性的失敗。
場上接連迸發出“退錢”之類的咆哮聲,鬥籠的工作人員卻根本不予理會。
他們自己也知道這樣起不到任何作用,單純是為了發泄。
因為這一夜過後,他們將一無所有。
流人現狀就是如此。
他們大都靠著正常人避之不及的行業生存:賭博、娼妓、搶劫……
還有這樣的鬥籠。
這些他們所熱衷的“事業”往往能使他們一夜暴富,但在一個沒有法律可言的社會,隨便一個意外都能讓他們前功盡棄,甚至比之前還慘。
“小哥~”
白詔插著兜,不斷撫摸著他的銀行卡,就聽身後一個妖媚的聲音傳了過來。
好家夥,名字比他奶奶還有年代感,這嗓音倒跟狐狸精出世了似的。
回過頭,就看見翠花朝他走了過來。
想到這個名字白詔還是有點想笑。
翠花手指輕輕拂過白詔的脖子:“小哥,要不要找個地方,我們快活一下~”
“你不會是要和我做那件事吧?”
翠花輕笑:“當然~想不到你還挺不害羞。就是你想的那件事~”
“太好了,我最愛玩昆特牌了。”
“……”
“?”白詔疑惑:“你不是說要和我玩昆特牌嗎?”
“……”
“我的牌組相當吊,不是跟你吹牛比,讓你一輪你也打不過。”
“……再見。”
翠花要走,卻被白詔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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