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還在繼續罵,但很快變為狂喜:“符師願意說了,我們能活了!”
“符師願意說了,我們能活了!”……
村民們在村子四處奔跑,高聲大喊。
“太好了,我們不用死了!”一家人激動的相擁而泣。
“這是真的嗎?我們不用死了?我是不是在做夢?”還有人不敢相信。
“嗚嗚嗚~”
“哈哈哈~”
有人喜極而泣,有人放聲大笑,有人互相轉告,歡呼雀躍,他們活下去了。
張晨的身影出現在符師麵前,直接問到:“為什我的符咒沒有效果?”
“唉!”符師無奈的歎息一聲:“你贏了。”
接著,符師開始解釋:“之所以無效,是因為你畫符時沒有注入陽氣……”
聽完符師的話,張晨才明白,原來畫符時要注入陽氣。
這個世界的符之所以那複雜,是為了將陽氣儲存在符內。
就好比探鬼符,根本不需要使用,自己就能發現有鬼物靠近,就是因為其中已經有陽氣。
張晨卻眉頭一皺:“這並不值得你要犧牲村民保密。”
符師點了點頭:“因為我知道你接下來會詢問,如何在畫符時注入陽氣。如果你沒從我這獲得答案,你以後去找的就是為何無效的答案,而不是如何注入陽氣。”
原來是想將他卡在第一步。
張晨沒有說話,因為確實如此。
不用張晨開口,符師便開始從頭介紹:“每個人都有陽氣,想成為符師,必須天生陽氣充足,能感應到陽氣。”
“失去陽氣,人會變的虛弱寒冷,甚至死亡。正常正常情況下,即使陽氣會緩緩恢複,也跟不上畫符的消耗。”
“所以,我們注入的並不是自身的陽氣,而是村民溢散出來的陽氣。人們每時每刻都在散發微弱的陽氣,隻有我們符師能感應到,並且用特殊的方法收集。”
“所以一個村子有一個符師,一個村子的人才能為維持消耗,村民依賴符師,符師的能力也依賴村子。”
“如果被鬼怪知道這一點,就能破壞村外的莊稼,讓村子缺乏食物,限製人口,使人類越來越少,連符都畫不出來。”
“普通鬼怪我不當心,但你不同,你擁有意識,並且有屠殺村子攻打城鎮的前例。萬一你用這辦法對付城鎮,甚至主城,會讓我們人類陷入絕地。”
張晨認真說到:“我能向你保證,不去毀滅人類,但你要教授我符師的一切能力。”
“我還有其他選擇嗎?”符師垂頭喪氣,一臉無奈的。
他本來也想過自殺,一了百了。
可是,他怕其他符師承受不了這樣天差地別的待遇,將符師的秘密說出去。
於是想嚐試一下,自己能不能抗過去,如果能抗住,其他符師也基本可以。
但他沒能抗住,那也代表其他符師抗不住。
接下來的日子,張晨便在符師這學習符師的知識。
期間也知道了,村子一旦有新生兒出生,符師便會去檢測新生兒有沒有成為符師的資質。
如果有,就會通知城鎮,讓人來接,到城鎮中接受培養。
當到達一定的年齡,無法成為大符師時,就會被分配到村子中。
村中符師快不行了,也會向城鎮申請新的符師前來。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村子培養不好符師,並且村子不安全。每一個新符師都非常珍貴,不容有失。
誰都想住城鎮中,但城鎮能容納的人有限,隻能以村子的形式分散。
每一個白天的路程中,就會有一個村子。
一天趕不完的路,就能在這些村子中暫住歇腳,第二天繼續趕路。
同時也期盼這些村子能發展成城鎮,許多城鎮就是這來的。
值得一提的是,經過之前的事,除了一些巡邏隊成員,其他村民都躲著符師。
符師也知道怎回事,村民們開始辱罵以後,一切都回不到從前了。
教完張晨後,符師準備向城鎮申請換一個村子。
時間便這般一天天過去,一年以後。
這一天,符師對著張晨說到:“我所知道的都教你了,已經沒什可教的了,希望你能遵守承諾,不要毀滅人類。”
張晨點了點頭:“我馬上就會離開村子。”
“我已經向城鎮申請了調離,我很快也會離去。”符師百感交集。
張晨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一年半多,終於掌握了這個世界符師的手段。
但由於無法擁有陽氣,所以還是無法使用。
接下來他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用陰氣代替陽氣。這是兩種完全相反的力量,能不能成功張晨也不知道。愛閱完整內容
張晨還想試著將這個世界的符咒,與本體世界的符咒融合,看看有沒有什效果。
不過,路要一步一步走,首先還是要解決能量體係不同的問題。
“我走了。”張晨朝符師告別。
“希望以後不會再見麵。”符師意有所指。
張晨微微一笑,從符師眼前消失,離開了康村。
離開村子後,張晨便在荒野中漫無目的的慢慢行走,準備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慢慢研究如何用陰氣代替陽氣。
幾天後的一個傍晚,張晨路過一個村子。
張晨並沒進入村子的打算,繼續往前走,緊接著他聽到一聲呼喊。
“那邊的路人,天快黑了,你快進村子。”
張晨停下腳步,對著村子的方向搖了搖頭。
本來以為沒事了,不想村子中居然跑出一人。
這人一臉焦急:“你是那個村子的,不知道入夜以後外麵都是鬼怪嗎?”
當看到張晨的樣貌時,這人愣了愣:“你長的真好看。”
“你回去吧,不必管我。”張晨平淡的說到。
這人回過神,連忙說到:“人和人之間就應該互相幫助,才能在這黑暗的世界活下去。”
麵對這人的好意,張晨輕笑搖頭:“不必擔心我,我不怕那些鬼怪。”
“有誰不怕鬼怪,除非了符師大人。”說到這,他再次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的問到:“難道你是符師?”
“我是符師,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張晨順著他的話接下去。
這人忽然跪下:“符師大人,求您留在我們村一段時間吧!”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不對,正確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麵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東西,他隻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別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歎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夥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夥賊人的俘虜,然後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後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隻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穀。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拚鬥,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鬥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隻是不小心被卷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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