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星河啞然失笑,以前他討厭父母老師動不動就問學習情況呀,成績如何呀。
果然,自己到了這個年紀也是一樣。
或許,都在成為曾經討厭的人吧。
“我們被校尉派出來值夜,剛剛下值,”
兩人來京都後,雲星河就把他們安排在了鎮妖司。
他們本身就是武東郡鎮妖司成員,倒也沒什麻煩。
隻是職位不怎高。
“那你們值夜,遇到搞不定的事情別硬闖,符籙時刻掐在指縫掌心,遇到危險迅速激活寶物,通知我們,我……”
“好了,我們知道,走走走,那邊還有猜字謎呢,據說出字謎的是個美麗的姑娘。”
“你才十六,就想著姑娘。”
“十六歲怎了,以前十六歲就成親了,現在生活、條件好了,十六歲都在書院學堂,所以大家普遍晚婚。”
“再說,我是覺得那姑娘與你合適,我問過她,她二十,與你差不多,良配。”
“我才不要。”
“她可好看了。”
“額……那就去看看吧。”
“哼,嘴上說不要,身體挺誠實。”
看著兩人瘋玩,雲星河微微一笑。
雲星河回到大宅子。
大院果然是大院,和鎮妖司麵的房間確實不一樣。
鎮妖司因為地處下方,盡管有陣法,通風、光線都很好的解決了。
但心理上還是感覺隱暗,壓抑。
這多爽,空氣清新,環境優美。
不得不說有錢就是好,雲星河都想好了,以後請一群歌女,舞姬,沒事的時候聽曲,天冷的時候給他暖床。
這才叫享受嘛。
瞄了一眼,房間麵都沒燈,都是從外麵鎖著。
一群人都沒在家。
“該死,這群人又去哪兒瘋了,別把殷雄烏濠飛兩人給整變異了。”
毫無疑問,肯定又是張開元那家夥。
老雲頭愁啊,改天真要把張開元火化了,把骨灰葬在某處高原。
傳染性太強了。
雲星河打坐了修為已經提升到瓶頸,依靠打坐已經不能增長修為與道行。
除非是圖鑒斬妖獲得的道行,才能額外累積。
雲星河又研究了各種道法,以及願力。
經過妖靈的測試與研究,願力與香火念力的效用類似,但差異極大。
他喚出一頭地階後期的妖精,進行注入願力,一點一點。
最終,它發生了些細微的變化,充滿道性,但境界卻始終沒有變化。
雲星河又加大了兩,結果還是沒用。
“看來,是差些什。”
也許正是右司丞所言,似乎差了時機。
時機這東西聽起來很玄,究竟是什時候來,亦或者來的時候有什征兆,並不好說。
睡覺睡覺。
雲星河剛剛睡下沒多久,一塊符令便響動了起來。
“難道是他們兩個遇到危險了。”
雲星河以為是黃雲錦和蘇凡。
結果一看後,才知道是張開元他們。
“這群家夥。”
“半夜三更總沒好事。”
穿完衣服後,雲星河才反應過來:“這些王八蛋,不會是讓我去付錢吧撈人!”
張開元極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張開元與離神鴆八成跑了,肯定是剩下那三個瓜娃子,呆頭呆腦。
雲星河仔細問他們什事,他們一句話不肯多說。
這就煩人了。
雲星河起身,出門,鎖門,朝標注位置而去。
“再走,都出京城了。”
出城後,雲星河繼續按照指定地點而去。
此處是小鎮。
而張開元四人則在一所大院圍牆外等著。
“你們幾個大晚上叫我來做什呢。”雲星河見他們三人鬼鬼祟祟。
“哎喲,你可來了,有大好事分享。”
“什好事。”雲星河還敢信張開元,不坑他就不錯了。
楚雲亦離神鴆那個不是被他坑瘸了。
“不要一副懷疑我的樣子,這次真有好事。”張開元神秘兮兮的來到雲星河身邊:“剛剛我們發現了一隻會下金子的鳥。”
“鳥下金豆,你確定這是真的。”
“那肯定是真的呀,要不然我怎可能會讓你過來。”
雲星河嗅到了一絲不好的味道,急忙遠離這家夥。
“別緊張呀,那隻鳥飛進麵後便不見了。”
“然後呢。”
“然後我們讓楚雲亦進去找了。”
“在然和呢。”
“在然和……他就沒出來了。”
“……”雲星河。
“那你還不進去找。”
張開元指著前麵:“你進去試試。”
雲星河一腳朝門內走去,跨過門內後,居然再次出現在張開元三人眼前。
看著三人後,雲星河愕然。
他居然出現在原處。
張開元無奈攤手:“我們四人進去找楚雲亦,結果又丟了個離神鴆。”
“我的天。”
雲星河腦殼疼。
“張開元,我就想問問,你到底怎想的,鳥會下金子?然後把你們引到這,這不是明擺的套嘛!”
他簡直恨鐵不成鋼,這個大個人,腦袋這簡單。
讓門擠了吧。
還五個人都這樣。
“嘿嘿,我們沒想那多,我們撿了五十多粒金子,每顆都有黑豆那大。”
張開元抓了出來,好家夥這五十粒估計就有十幾斤。
金子雖然小,可質量大,一粒估計就是好幾兩。
這五十粒豆,估計得值一千五百兩銀子往上。
“我這邊也有十幾粒。”
“我這也有十粒。”
烏濠飛與殷雄先後發聲:“離神鴆那也有三十多粒,小楚的在張開元手。”
一聽這話,雲星河眼睛眨動了。
這加起來怕是得超過四千兩銀子!
這時候,別說張開元,雲星河也眼睛放光。
把那隻鳥逮住,還不得發財!
“咳咳,此事不怪你們,都是鳥的事情。”
“對對,都是鳥兒的事情。”三人點頭,如同小雞啄米。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