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星河感歎,即使是他留有的地圖,可依舊感覺十分凶險。
像是在獨木橋上行走,於刀尖起舞,頗有幾分玩火自焚的味道。
若是無張開元的盯住與標記,雲星河自認為無法這般容易過來。
不是他不如張開元,隻是術業有專攻。
張開元在陣法一道,實在表現的很驚人。
包括細微之處,他都標注的很醒目。
比如,某一個地方要前三後四。
有許多地方都是如此,看起來很別扭。可詭異的是雲星河卻在不斷前進。
整個人如同穿了一件薄紗衣,光華閃爍,流光溢彩,行走於可怕的陣法中。
“張開元這家夥,這心思化在別的地方還得了。”
慢慢前進,他愈能看出張開元的可怕與奇怪。
“也不對,心思花在別的地方,指不定不會這用功。”
雲星河點頭,張開元說不定對別的沒啥興趣,所以也白搭。
“這是二層節點。”
雲星河處於陣法三岔路口。
看著周圍,最前方一根是通向二層。
雲星河毫不猶豫走了進去,一座座房間如如同一根枝條般延伸。
此處,可以通往各大姑娘的房間。
雲星河隨意看了一眼痕跡,包括張開元的囑咐與標注。
有關於二樓是最多的。
“這混蛋,肯定輕車熟路多少次了。”雲星河心中暗罵。
七成以上的房間都被標注了許多痕跡,隻有許多未曾記錄。
那些都是金銀牌以上姑娘,包括一些特殊靈牌紅牌,或者特殊房間構造,若是貿然前去,會引動不可知的情況。
這兩個家夥看似荒誕,但心思縝密,倒也沒有前去。
標記也隻有寥寥。
雲星河向前走,看到了許多房間。
“這是玲瓏的房間。”
“織蟬的房間。”
“秋韻的房間。”
大多數他都認識,雖然他處於此地看去,感覺一片模糊,隻是一個發光的粗糙團。
但對於氣息,他很了解,所以一眼便能夠感知。
包括靈月與織蟬的房間,他甚至能夠察覺到,已經許久沒有住人了。
他沒有在此地過多停留,他都偷窺也沒啥興趣,很快來到三層。
三層情況也是如此。
三層的房間明顯大幅度減少,但空間麵積增大,依稀能夠傳來許多鶯鶯燕燕的歌舞聲。
也沒過多停留,來到了第三個節點。
望著正前方,他感受到了濃鬱神能,甚至有某處發出可怕的威壓。
“這應該是三樓。”
三樓的標注極少,甚至一片空白。
這表明張開元也沒有進過三樓。
“三樓與一樓二樓,明顯不同。而且三樓的氣息很古怪!”雲星河皺眉。
一樓而二樓的氣息混元,並未任何區別。但三樓明顯感覺與下麵兩樓區別極大。
“三樓該不會是什法器吧!”雲星河低眉。
在外麵不曾察覺,但身處其中後,從一個特殊陣法內觀察,便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極大不同。
三樓像是憑空銜接,有極大區別。
“雲仙樓應該有什秘密。”
多看了幾眼,雲星河錯過,選擇了另一個節點。
三樓究竟如何,其實與他沒有什關係。
下一個,雲星河出現在了雲仙樓一樓三層。
這個節點的通向沒有任何規律,甚至會越走越亂,慢慢迷失。
而張開元則是不知怎,找到了這樣一個穩定的節點。
像是過了許久,雲星河從陣法節點中走了出來。
出現的便是在一樓三層。
一樓一層和二層是開放區域,三層並不對外開放。
“真是的,跟做賊一樣。”雲星河感歎。
三層也沒有什標記,他們也沒有花精力破解,索性,雲星河直接出了節點,隱匿身形,出現在三層。
這也很大。
可雲星河做過功課,直接往廚房那邊走去。
如果身處陣法節點內,也可以直接走到廚房。
但因為張開元對那了解注入不深,所以看不到什。
想要一探這位詹靈傾是何方神聖,隻能現身走廊道。
還好雲星河隱藏手段了得。
他扮做一位小二,端著托盤,進了後廚。
後廚異常震撼,他根據標記與提示,來到做雞米花區域,尋找一圈,他竟然並未那位奇人。
雲星河皺眉,向周圍人詢問。
“你說那位廚師呀,那家夥做完後囔囔肚子疼,就離開了。”
雲星河皺眉:“空跑了一趟嗎?”
“究竟敏銳的直覺,還是過人的智慧呢。”
雲星河轉身離開,沒有絲毫絲毫拖泥帶水。
正當雲星河離開不久後,一間小房間內打開一扇門,一道虛影走了出來。
虛影逐漸化作實體,此人慢慢走出門。
“你覺得很有意思?”
正當她出了廚房的門時,身後有一道冷漠聲音傳來。
身軀一顫。
雲星河抱著雙臂,背靠符牆,態度輕謾,盯著她。
此人一身水晶薄紗,晶瑩剔透,閃爍月華,氣質出塵,肌膚如雪,仙子曼妙。渾身上下都充滿仙氣。
膚色勝雪,姿容芊芊,她帶著一麵如水的麵紗,看不太清真容。能隱約能夠感覺那是一張極為好看,美到極致的臉。
三千長發灑落,遺漏的臉頰宛若桃花,一雙眼眸驚心動魄,婉轉秋水,令人沉迷。
她身上有獨特的氣質,會讓人情不自禁被吸引。
她背對著雲星河,雲星河說話的瞬間,她的身軀明顯顫了一顫。
雖然僅撇了一眼。
可雲星河已經洞悉,這是一位不下於花魁的絕世美人。
怪不得有如此狂躁的呼聲,本身容貌,或許也是眾人欣賞的原因之一。
對於一個如此神秘,又有傳奇色彩,又此般貌美的天才,誰能不喜歡,誰能不愛。
“好了,有何必要躲躲藏藏。”
“雲候。”
她緩緩轉身躬身行禮。
她的聲音十分溫和,如靈氣洗刷,空穀幽靈,溪水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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