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兒在披雲州都是這樣的,誰知道來京都後,碰到了這幾個狠角色。
“怎回事,你們這群人,為何日日在雲仙樓鬧事,真當我們……”
很快,執法部隊又來了,這次是左曉衛以及京兆尹府、還有鎮妖司的尉官。
“咳咳,侯爺。”十二衛執法人員正要放狠話,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鎮妖司的人員見到這四人後,臉色有些不自然,集體行禮。
剛以為要得救的武明澤看到一番情況,內心沉到河底。
“雲候,又來雲仙樓哈。”曉衛將軍隻能打著笑意。套近乎。
能有啥辦法,這可是太子黨,他們領導的領導的領導的領導也是太子,一個派係的。
至於鎮妖司,開什玩笑,這是人家直屬大哥。
京兆尹也隻是瑟瑟發抖,不敢說話,我就來走個過場。
“沒事沒事,都散了吧。”雲星河背著雙手。
眾人行禮,紛紛退去。
雲仙樓眾多人驚呼:“這人來曆不小,還是頭一次見到十二衛與鎮妖司他們對人此般恭敬。”
因為十二衛,京兆尹、城防部人手告急,所以商遣了鎮妖司、佛道部等司衙。
所以鎮妖司的人,也出現在京都內部巡視中。
“這你都不知道,這人可是雲候,真正風雲人物。”
京都每天來的天子驕子不計其數,所以有些人對雲星河不熟悉。
也有很多修士,以每天給小白普及為樂。
聽到一番介紹後,小白修士們,總會恍然大悟,震驚連連。
老修士們滿足的點頭,看著他們這種表情十分欣慰。
“怎,剛剛你表情是什回事!”雲星河眯著眼睛,看著武明澤。
“沒,沒了,我沒。”武明澤搖頭,否認三連。
“小子,我看你剛剛挺激動,挺歡喜呀。”離神鴆拍著他的腦殼。
“沒有,小弟不敢呀。”
武明澤都快哭了。
他原本看到執法人員,以為得救了,能夠囂張放話,結果誰知道,這次真是碰到鐵釘子了。
人家執法巡視的鎮妖司十二衛,京都府衙都要恭恭敬敬。
這他麻痹是走了什狗屎運,遇到這幾個小可愛。
“你瞎說,我明明就看到你很高興,你是不是對我們不爽,想要報複我們!”
“沒有,大哥,大哥,我真不敢,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有這種想法,天地良心!”武明澤信誓旦旦。
他確實有這個念頭,想著等出去後,好好把這個臉找回來。
可他們現在哪敢承認。
尤其是看著十二衛都沒轍,他還報複個屁呀,別到時候把自己又給整死了。
此刻的場景,完全是四個大魔王,在欺淩一個小傻比,啊呸,小可愛。
小可愛在瑟瑟發抖,像是在麵臨絕世巨凶,在四道目光審視下,像是全扒光了一般,一丁點都不剩。
“別,別,不要……”武明澤發出嚀嚀的聲音。
四人一陣惡寒。
“他,一個大男人,怎發出這奇奇怪怪的聲音,你該不會是有什受虐的癖好吧。”張開元渾身一顫,盯著他的眼神,有許些莫名的味道。
一番修理,教訓,武明澤服服帖帖,顫顫巍巍。
“好了,滾吧,以後老實一點。”
雲星河實在受不了他那種嬌嚀的身體。
你要是強硬囂張一點,他們還好教訓,你這服服帖帖,讓我們不好搞呀。
雲仙樓修士們看了一場好戲,紛紛驚歎,不由得唏噓。
“本以為武明澤會橫行無忌一次,沒想到直接被收拾的妥妥帖帖。”
“沒辦法,他遇到了不該遇到的人,人家根本不入京都圈。”
雲仙樓修士感歎。
雲星河是不是京都人,答案肯定是。
那問題來了,他算不上京都圈的人。
應該不算。
為什說應該。
因為京都圈可能配不上他。
雲星河從一開始就不是京圈修行天才一輩。
從一開始,人家就冊封為雲候。本質上是與他們父輩一起。
與那些大吏們同朝為官,京圈的天才們,想與其匹配,略有些缺乏資格。
再加上後麵雲星河疑似皇子的消息傳出來,京圈就更全然配不上了。
甚至尚書圈都開始在傾斜。
人家是主,這些人是臣,差了十萬八千。
即便是雲星河破壞規矩,京圈天才也無法奈何。無論從身份、地位、影響力來說,都遠遠沒有資格。
除非他們以修士的資格挑戰雲星河。
但很顯然,沒有人敢這做。
也不是不敢,隻能不能。
年輕一輩的挑戰,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目前這般情況。
奪位期間。
你挑戰人家。
那京城人們,是不是可以認為是你父親,是你長輩授意,是想要挑釁雲候,與其為敵,阻擊他?
如此種種會誕生不必要的問題與麻煩。
所以京都官吏將軍都在嚴禁,壓製住欲望與情緒,不得與雲星河進行任何衝突。
如此便出現了這種問題。
四人在雲星河吊打小可愛,但卻沒人出來插手。
京圈怕政治問題,不欲多加幹涉。
十二衛朝中守衛這邊,更不好多說,雲星河也算他們陣營人物,甚至背後疑似太子撐腰。
這一點絕對毫無疑問。
所有人都是這種想法,雲星河背後肯定是太子。
太子是雲修明的首席學生,太子少師是當年雲修明的副手書吏,重陽宮定語,白麓書院副山長皆是被雲修明所救。
而這兩人,是標準太子派係。
鎮妖司卿同鵬王出生入死,鵬王也是太子派係。
所以、十二衛也好,鎮妖司也好,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包括雲星河本身在鎮妖司也有恐怖威望。
“雲星河奪位,太子難道還會護他?”
“會!”
很多人都是這回答。
因為太子的性格絕對會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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