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目中,周圍護衛一個個都保持一個姿勢站立,十分僵硬,像是雕塑。
細細看去,如木偶一般,又猶稻草人。
到底發生了什?怎出現了這種情況?
紅袍少年的額頭冒出冷汗。
原本囂張狂妄的臉上此刻充滿驚悚。
木偶術還是稻草術?
這是屬於邪修,旁門左道的一種術法。
顧名思義,便是被施法之後,人若木偶一般,不可以行動,任人魚肉。
正統旁門左道,雖然也被大隋官方承認,但畢竟是擦邊的存在。
這一類修士也為人所忌憚,太過詭異。
他都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沒有任何聲響動靜,甚至都未曾發現靈力運轉的漣漪,施法時的動蕩。
無形之中,他身後的護衛,便被施上了咒術。
他朝周圍掃去,將所有人群一一映入眼底,這些人中,定然隱藏了邪道中人。
還是很可怕的邪術操縱者。
能在悄無聲息,不聲不響中,頃刻間控住了十來名護衛,其中不乏地階後期修行者。
這簡直讓人害怕。
尤其是邪道修士,本就遊走白與黑的地帶,他們行事往往無所顧忌,隨心所欲。
這才是最為重要,最能讓他害怕。
那些邪道之人,可不會管那多,他們很是讓人害怕。
所謂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邪道之修一直是叫人頭疼的所在,他們具備極大的不穩定性,難以控製。
即便是朝中,關於邪魔之修,也商議了不少次,有人主張全滅。
有人覺得有違天道,一棒子打死太過武斷。
總之,因為這件事,朝中爭吵了許久。
最終,正統邪修也被納入合法範圍內。
但因為他們的特殊性,情緒與性格極其不穩定,有些更是孤僻無比,行事荒誕詭異。
也可以說,有些都已經不能算人了。
處於一個極其微妙的狀態之中。
而他,家中反複叮囑,不要與邪修打交道,遇到盡量遠離,天知道他們會做出什匪夷所思的舉動。
蘇凡自然也是看到了眼前一幕,但他視若不見,繼續緩緩朝紅袍少年走去。
“你,你想做什,你這個鄉巴佬,別亂來!”
紅袍少年慌慌張張,對著蘇凡大吼,企圖恐嚇住他,令他畏懼,不敢前來。
隻可惜。
蘇凡雖然年輕,但怎可能被他三言兩句給拿捏。
“混賬,立即站住,不許再過來!”
“還不止步,你還想不想要你的狗頭!”
“你,你,你不要過來啊!”
“你,你想要什,我都可以給你。”
望著不斷迫近的蘇凡,紅袍少年從開始的冷厲威脅,不可一世,到後麵見蘇凡眸中仇恨不減,步伐依舊,這才讓他慌神了。
他踉蹌後退兩步,眼中有驚慌。
整個人十分惶恐,他不斷退後,撞到了物體,險些摔倒。
想呼喚手下,可卻想起來,周圍護衛一個個都凍住了一般,隻剩下兩個眼珠子轉來轉去。
他們也想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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