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人進入大殿,那白竟是有些幸災樂禍的哼道:“有他受的,活該。”
饒是朱雀,心中也是倍感意外的,她苦笑一聲:“這真的是那個讓我夫妻二人敬佩不已的幽冥大哥嗎,在九天麵前,他似乎……太過卑微了吧。”
憶彤不樂意的說道:“母親,他是你女婿,你怎還稱他為大哥。”
朱雀慚愧笑道:“很難改口的。”
而靜思卻是說道:“爸爸不是卑微,他隻是……很愛九天阿姨,也很慚愧。”
白輕笑一聲:“還有一個原因,你們沒感覺到嗎,九天一直都壓著火氣呢。”
幾人豈能感覺不到,從見到夜風武的那一刻開始,九天就似乎在壓製某種情緒。
夜風武自然也感覺到了,所以,他才會那般小心翼翼。
畢竟,幾人都是見識過九天的脾氣,她下手……真的太狠了。
宮殿很敞亮,牆壁和石柱上隨處可見泛著璀璨光澤的奇異寶珠。
而九天玄女自顧自的走在前麵,夜風武也隻能被動的跟著,
穿過大殿,二人來到了一個寬敞的寢宮之中。
麵很幹淨,很整潔,淡淡的幽香飄入夜風武的鼻中。
夜風武深深的吸了一口芬芳,笑道:“還是和以前一樣,香香的閨房。”
九天玄女走到房間的中央,在那寬大的圓桌旁坐下,隨手取出了一壇酒,就那豪爽的猛喝了一口。
見九天不說話,夜風武也隻能站在一旁,心沒底啊。
咕咚咕咚……
一時間,整個房間唯有那烈酒入腹的聲音。
夜風武的臉色漸漸難看起來,絕對不能讓她喝多了,因為,九天若是有了醉意,那……下手更狠。
於是,夜風武直接上前,一把奪過了九天玄女手中的酒壇,直接朝著口中猛灌起來。
咕咚咕咚!
幾秒鍾的時間,大半壇的烈酒便是被夜風武給喝了個底兒朝天。
不過,夜風武剛剛放下酒壇,其雙目就是猛然瞪大,因為,九天手中顯然又多了一壇酒。
在九天玄女剛要開喝的時候,夜風武已是再次將其奪走了。
夜風武歎道:“九天,想做什就做吧,我絕對不會反抗。”
其實,夜風武倒是想反抗,但實力不允許啊。
從進入房間的那一刻,夜風武就已經感覺到了九天身上那種淒涼,那種思念,但更多的則是思念過久之後的怨意。
萬年的等待,又有幾人能夠做到呢。
九天冷冷的看著夜風武,依舊沒有言語。
九天的性格與創世是截然不同的。
她雖然更率真一些,可是,在沒有發泄出來之前,她絕對不會這容易放過夜風武。
夜風武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劫,早在他打算來見九天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但他慶幸的是,九天沒有當著靜思的麵揍自己,看來,萬年的時間,她也成熟了很多。
而之前,靜思在九天耳邊說的悄悄話,也是為了給夜風武求情。
唰!
忽然,九天曲指一彈,一個用玉石打造的匣子,便是呈現在了夜風武的麵前。
夜風武有些狐疑,道:“這是啥?”
九天淡淡的哼了一聲:“你的誓言。”
夜風武更加的驚訝了,滿臉疑惑的將其打開,卻見麵放著的顯然是一塊白布,更像是一個手絹。
手絹很幹淨,很整齊的放在麵。
夜風武將其拿出來,翻開之後,老臉瞬間變得怪異了起來。
手絹上分明是一段血書:若我歸來,必定娶九天為妻,血書為證,如有違背,揮刀自斬。
多惡毒的誓言啊,而且,讀起來還挺押韻。
夜風武咬牙道:“這……被迫寫的東西也能算作誓言嗎,這東西不是你鬧著玩的嗎?”
九天將手絹從夜風武手中奪走,重新放回盒子,而後收起來,這才說道:“是你寫的就算數。”
這記憶很遙遠了,對於夜風武來說,也是有些模糊的,若不是再次看到這東西,他幾乎都想不起來它的存在了。
還記得,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九天手持長槍,英姿颯爽的出現在他的麵前,槍芒之下,夜風武心甘情願的寫下了這一段極具押韻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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