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十九胡同四合院。
白老接了個電話,“好!知道了!”
掛掉電話,他滿臉讚許的看向葛老,“又被你猜中了,燕子飛果然是錢老的同黨!給他下密令之後,他非但沒去抓錢老,反而要帶他逃脫!現在已經在逆鱗一些人的幫助下,把他們全逮捕了!”
葛老點點頭,“不出意外的話,錢老也會供出葉擎天是他同黨的事實,這下,國內的危機,應該過去了,國外的那些麻煩,就交給聶千峰去盡情的折騰吧!”
正如葛老所料,錢老供出了葉擎天是他同黨的事實,葉擎天也一並被抓了進去。
錢老和葉擎天都是老謀深算,即便是嚴加審訊,也不吐露他們的幕後支持者究竟是誰。
疾風和燕子飛,也都是頂尖特工,同樣難以撬開他們的嘴巴。
要問出重要消息,還需要時間。
赤影收到了錢老倒台的消息,也得知了聶千峰為了保她,把她對疾風透露消息說成了是配合他引出敵人。
所以不但沒有被牽連,還得到了嘉獎。
赤影終於意識到自己錯怪了聶千峰,內心的愧疚,使得她退出戰神,去了楓林閣以逆鱗的人自居了。
這天晚上,龍馨正準備休息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打開門,是朱雀站在門口。
“千峰讓你明天去法蘭西的巴黎找他,不要把這事透露給其他人,這是他的地址。”
朱雀將一個紙條交給龍馨。
位於巴黎邊緣的十三街區,有一條華人街。
聶千峰和龍馨就在這條街上見麵了。
他領著龍馨來到了一家中醫館的門口。
這家醫館不是聶千峰開的,是因為樓上對外出租,他暫時租住在這。
還沒進屋,就遠遠的就聽到了麵的傳來吵鬧聲和砸東西的動靜……
跌打館麵,一名帶著耳墜的黃毛男子,正拿著一根棒球棍,在藥櫃上砸來砸去。
這名男子,名叫黃倫,是華人街的地頭蛇,專門對自己的同胞敲詐勒索。
很多人為求自保,敢怒不敢言。
“別砸了!我求你別砸了!我給錢還不行嗎?”一名年約六十多歲的老者,老淚縱橫的喊著。
黃倫半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不是給錢,是搬家!老子要在這開一家酒吧,你擋著老子賺錢了!”
“我要是搬家了,去哪兒啊!”
“你去哪兒,是你的事情,我隻管收了你這破地方!我給你一星期的時間考慮!要是再不搬走,我直接向你的顧客出手!誰來你這兒就醫或者住宿,我就廢了誰!”
“不過,我想應該沒人再來光顧你的生意了吧!”
說完,黃倫從一名手下的手拿過一個鐵桶,將麵的紅色油漆灑了一地。
然後又把剩下的全都潑到了牆上。
好像血水一般讓人發慎,任何人看了這個場景,隻怕都不會進來就醫或者住宿的。
而這時候,聶千峰和龍馨走進了跌打館。
“老板,今晚我還要在這兒住一宿,先結賬吧。”聶千峰說道。
黃毛等人頓時臉色一拉,齊刷刷的瞪向了聶千峰。
老板打了個哆嗦,“小夥子,你還是去別處住吧!”
“不了,我覺得你這兒挺好的。”聶千峰笑道。
“可是……你看看這兒,還能住人嗎?”
老頭指了指牆上和地上的紅油漆,帶著哭腔說道。
“找人打掃了不就行了嘛,要不我幫你找人?也不用另找人了,我看是誰潑的,就找誰舔幹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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