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醫聖都市行 書海閣(w)”
可是這江逸飛竟然敢不鳥他,甚至不願意借他的電話,這實在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江逸飛,你在幹什!我想見你你還跟我擺譜,耽誤了縣的大事,你負得起這個責嗎!”
“陳主任你得講理啊,我電話說的很清楚,我正在給患者看病!”
“看病?你看得明白嗎你,你有行醫資格嗎你就給患者看病!”陳主任此時就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狗一樣,大聲朝著江逸飛咆哮。
江逸飛把手往診室牆上一指:“我的行醫資格證就在那,國家頒發的,你可以自己看!
你要是不相信那是真的,你可以上網去查,那有編號!
現在請你出去,我正在給患者看病,要是有什事,中午吃飯時間再說吧!”
逸飛的語氣和強硬,徹底激怒了陳近利。
“你擺什譜啊,你,先給我出去,我跟小江談完話再說!”
陳主任頤指氣使的對那個中年婦女說道。
可陳主任在氣頭上忽略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在這個年紀處於更年期的中年婦女,隨時有可能化作一種非常可怕的生物--潑婦。
這女子本來這段日子就心情煩躁,可這病還沒看完,陳主任就插上這一杠子,還用這種態度跟她說話,這好比把燃燒的煙頭扔進了火藥桶。
“老娘在這看病,你算幹什的!誰褲腰帶沒係好,把你露出來了!”
陳主任徹底懵了,這多年了,別人見到他都各種極力巴結,沒有誰敢當麵罵他,今天這婦女竟然用如此惡毒的言語來攻擊他,他實在是不知所措。
“你……你怎罵人!”
“罵你又怎樣!你再不出去我就揍你!”
“一個潑婦,你敢動我試試!”
“哎呦,你敢罵老娘,老娘給你拚了!”
這女子猶如猛虎下山一般就撲向了陳近利。
這潑婦打架,上手第一招就是薅頭發。
可是陳近利是一個油膩的中年老男人,他頭上的毛本來就沒剩多少。
那婦女伸手這一薅,什都沒有薅到,反倒是抹了一手惡心的頭油。
於是這婦女又使用了潑婦鬥技第二式--撓!
她對著陳近利的臉,胳膊哢哢哢就是一通撓。
她的指甲也不知道是有多久沒剪過了,指甲撓過的地方,就會留下一道道血痕。
陳主任被撓的嗷嗷直叫,那潑婦欺身上前,一下子就把陳近利給撲倒在地,兩個人糾纏扭打到一起。
這個潑婦雖然是女子,可是人家常年幹農活,身強力壯,這大身板子甚至比陳主任還強壯。
而陳近利這些年養尊處優慣了,身子早就被掏空了,他哪是潑婦的對手,被潑婦按在地上摩擦。
江逸飛想上前拉開他們兩個,可是這兩個人打得是難解難分,江逸飛很難在不傷到二人的情況下分開二人。
無奈之下,逸飛隻能打開診室的門,喊人來幫忙。
這下子,醫院其他的醫生護士和一些熱心的患者家屬趕緊往這邊跑,準備幫忙。
就在這時候,那個女子突然用力撕開自己前胸的衣襟,然後扯著嗓子大喊了起了。
“非禮了,有人要強暴我!非禮....”
江逸飛頓時滿腦子黑線,潑婦這種生物實在是太可怕了,以後堅決不能得罪潑婦,尤其不能跟潑婦正麵硬杠。
這不管打贏還是打輸,惹一身騷真是受不了啊。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