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醫聖都市行 書海閣(w)”
就在此時,有人敲了辦公室的門,一個人走了進來。
江逸飛看著眼前這個人,臉腫的像豬頭一樣,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了。
“請問你找哪位?”逸飛非常好奇的問道。
“是我,我是陳近利!”
“啊?陳主任,你怎這副模樣了。”
陳近利心這個恨啊,他這副模樣還不都是拜十藥業所賜。
那天吃晚飯的時候母老虎看到了電視上的新聞,直接就把一碗滾燙的鱉湯扔到了陳近利的臉上。
當時他及時用涼水清洗了,隻是有些火辣辣的,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所以他就沒在意,而是被叫去開會了。
結果等到第二天,就開始起水泡了,到醫院擦了藥膏,現在水泡是消了,可是臉也腫的不成樣子。
再加上這些日子他各種著急上火,兩個嘴角也起了膿瘡,整個臉都不成人形了。
“小江,你就別管我的臉了,我來問你,你們十藥業是不是要從這兒搬走。”
逸飛心中冷笑,看來他們的反製措施,讓有的人肉疼了,於是江逸飛裝作一副非常為難的表情。
“陳主任,實不相瞞,我們確實有這個計劃。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這生意沒法做下去了。
這半個月以來,我們停水停電好幾次,要知道這製藥的生產線一旦開動起來就不能停,隻要中間一停止,這所有的原料就廢掉了。
關鍵問題是生產線停一次,要重新開動得兩三天,嚴重的影響我們訂單交付的進度,已經有用戶對我們索賠了!”
江逸飛開始向陳近利訴苦,他把後果說的非常嚴重。
“小江,我理解你們的難處,縣的一些設施年久失修,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責成有關方麵,給你們提供專門的電力保障和用水保障,保證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
“陳主任,可是這幾次停水停電事件,已經給我們造成了2000多萬的經濟損失。
我們廠子成立還不到一年,家底有限,這個損失我們承擔不起啊。
還是市比較好,配套設施非常齊全,我們搬過去還給稅收上的優惠,這樣能彌補我們的虧空啊。”
逸飛的潛台詞陳主任怎可能聽不明白,這意思就是告訴他,想讓我們留下,就得把這損失給報了。
可是江逸飛他們獅子大開口,一下子就要價2000萬,這丘山縣哪能出得起。
“小江,這都好商量,我回去跟領導請示一下,看看能不能在這方麵給予你們優惠和補償。
這個事得慢慢去談,你放心,我們肯定會維護你們的正當權益。”
江逸飛長歎了一口氣。
“哎,陳主任,其實停水停電什的,忍忍也就過去了,大不了我們多買幾個發電機,安幾個水塔。
可問題是,你們竟然撕毀合同,要求我們拿土地使用費。
當初咱們簽合同的時候可是寫的清清楚楚,土地是我們免費無償使用的,可咋這就變卦了呢?”
陳近利主任的臉色非常難看,他當然知道為什變卦了,這件事情就是他在背後搞的鬼啊。
“陳主任,這個廠子我們已經往投了十幾億,你們說撕毀合同就撕毀合同,這誰受得了啊。
2000萬一年我們不是交不起,可等明年你們再告訴我收5000萬一年,這哪個企業能承受!
做生意講究誠信啊,沒誠信我們玩不起啊。”
“誤會,這個是誤會啊,是那個吳科長自作主張。”陳近利趕緊焦急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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