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灼人的慌。
而褚極不記得曾經的事了,此刻更如初次一般,心口有無數的情緒在激烈的碰撞,卻難得喉嚨幹澀,仿佛渴望著清冽的甘泉灌下去,好叫他解了這渴。
但很快,他便擺脫了這種生澀。
雖然腦子不記得了,可身體還記得。
一整夜,楚明蘿不記得是怎結束的了,隻記得他身上仿佛著了火,一寸寸的試探著她的底限,讓她體味著他心中的激蕩的情緒。
睡過去之前,楚明蘿感慨,果然,男人……尤其是成了親的男人,那是不能冷落太久的。
夢楚明蘿都不得安生,全是那錦被翻紅浪。
結果次日醒來,還未睜眼,就被吻得差點憋死。
“夫君,別鬧。”
空氣一靜,褚極看著還未睡醒的她,喑啞著聲音,“阿蘿,再喊一次。”
楚明蘿終於不得不掀開沉重的眼皮,褚極此刻敞著上半身,烏發垂落,愈發襯出他近乎完美的五官,青石寒玉似的鳳眸此刻看著她,好似一個深黑色的漩渦要將人吸進去一般。
錦被正好滑下,將他勁瘦有力的腰身也露了出來,一看……就很有力氣。
“夫君。”
楚明蘿臉頰有點兒紅的喊了一聲。
殊不知這一聲就像是打開好不容易關上的洪水閥門的鑰匙,閥門一開,洪水便滾滾而來,氣勢洶洶的要將人吞沒。
褚極看著她水潤潤的雙眼,和方才被親過,而有些紅的唇瓣,腦海好似有什記憶要浮上來,卻又被死死壓住。
但無妨,不記得他也照舊是她的夫君,是她的男人。
他傾身,再次自己動手,解了自己的渴。
眼看著日上三竿,眼看著他替她清理著清理著,又要死灰複燃,最後一腳把人踢了出去,自己泡澡了澡盆。
溫熱的水很好的撫慰了疲乏的身體。
洗漱完,休息了會兒,她這才起身更衣,就是換衣裳時,忍不住磨了磨後槽牙,隻是失憶了而已,什時候養成愛咬人的性子了!
換好衣裳出來,正好蒼瀾來找她。
蒼瀾看她的第一眼,就發現了不對勁兒,她眉眼跟在水浸潤過一樣,帶著絲若有似無的春景,勾人的很。
“怎了?”
聲音還有點兒嘶啞……
楚明蘿看她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兒,輕咳了一聲,“昨兒夜踢了被子,染了風寒。”
“踢了被子。”
蒼瀾抓住重點。
楚明蘿捂臉,“到底來找我幹嘛。”
蒼瀾也不逗她了笑著說,“我娘想見你,就在雀府,你能跟我一起出去一趟嗎?”
“你娘?”
“生母。”蒼瀾沒什感情的說,“但為了討好我爹,生下我後就把我送去了夫人跟前,我是夫人帶大的。”
楚明蘿懂了,既如此,那位這姨娘找來,必然是蒼家主授意了。
正好褚極他們的商議決斷還沒下來,她也想再打聽打聽楚赦的事兒,便點點頭跟她一起去了。
因為楚明蘿還沒吃早飯,所以她是和蒼瀾一起用早膳,一邊見這位錦夫人的。
錦夫人很漂亮,一雙狐狸似的眼兒一動便像是帶了勾子,尤其是身材,十分火辣,跟蒼夫人竟是完全兩種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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