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同當即在朱楠桌案前坐了下來,十多分鍾後,審批條文已經交到了錢山手。
“麻煩陳書記了,既然批文拿到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錢山起身,就要帶著林淵離開。
“錢隊長別著急啊,不妨在這喝一會兒茶,晚上我已經安排明軍在玫瑰莊園訂了房間,咱們可以一起吃個飯啊。”
陳同顯然並不想就這放走錢山和林淵二人。
“多謝陳書記美意,現在到晚上還有很長時間,而且我們兩個還有任務在身,就不叨擾了,告辭。”
錢山說完,沒有再給陳同說話的機會,直接轉身出門。
五分鍾後,越野車。
“喂,我說隊長,你幹嘛要拒絕他啊,那可是玫瑰莊園,我早就想去看看這個所謂的雲京市燒錢魔窟了。”
林淵表麵上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小子,難道你沒有看出來,這個陳同和陸明軍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嗎。”
錢山笑罵一聲。
林淵攤了攤手:“那有什關係,先吃了再說啊,管他醉翁之意在什。”
看到此刻林淵一副潑皮無賴的模樣,錢山無奈,一腳油門到底,越野車迅速向著雲京市火車站而去。
下午四點鍾,二人就已經到了火車站。
坐在越野車,二人百無聊賴。
“老大,我就說咱們來早了吧,你看還不到五點,根據情報,這個木村鬆子七點的火車,他到這兒怎也得六點吧。”
“早來總比晚了強啊。”
聽到林淵的抱怨,錢山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
接下來的時間,二人就這沉默的呆在車。
四點半左右,錢山放下車窗,點了一支煙,趴在車窗邊吞雲吐霧。
一隻煙很快就抽完了,但是錢山似乎意猶未盡,又點了一隻,繼續抽著。
林淵則坐在副駕駛上,昏昏欲睡。
“嘿,先生,借個火行嗎?”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來到車窗前。
錢山抬了抬眼皮,隻見來人一頭奶奶灰色的頭發,隻有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嘴叼著一根沒有點著的煙,一副社會青年的打扮。
錢山從口袋掏出火機,就在錢山的手要伸出窗外的時候,卻看到自己的手背林淵給抓住了。
“小朋友,你多大了?父母沒告訴過你小孩是不能吸煙的嗎?”
林淵往錢山這邊窗戶這談了談頭,看著那個社會小青年道。
社會小青年聞言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小子,你管的也太寬了吧,哪涼快哪待著去。”
錢山也有些無語的看了林淵一眼,小聲道:“你什時候這多事了?不就是借個火嗎。”
“朋友,有本事你把剛才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林淵沒有理會錢山,反而和外麵的那個小青年嗆了起來。
“行了行了,這火我不借了行嗎?”
社會小青年顯然不想惹事情,轉身就要離開。
“得罪了人就想走,想的也太容易了吧?”
林淵猛地推開車門,然後下車,一點點靠近社會小青年。
錢山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林淵這家夥到底是犯的哪門子神經,但又怕他真的和那小青年打起來,誤了正事,隻能也跟著下了車。
然而,一下車,他就本能的感到不對,似乎有幾雙眼睛盯著他一般。
他皺了皺眉頭,隨即麵不改色的道:“林淵啊,人家隻是借個火,沒必要大動幹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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