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大家也就默認了他的身份。
但這所有的人,都對這位乘客沒有印象,甚至包括高慕雪在內。
在高慕雪的印象中。
此次上飛機的有五個日本人:他們是三個女人,一個小孩。
剩下的一個好像並未登機。
可是,她也並未因此而懷疑橋佑太的身份。
因為即便她是乘務長。
她也不能掌握上百人的旅客信息。
所以,她隻認為是自己記不清了,沒有想太多。
周鋒昨晚沒休息好,高慕雪幫他處理了身上的傷口後,就睡著了。
蕭永新在被周鋒擠兌後,一直並未出現,大家不知道他去了哪。
不過對於這個人的行蹤,其實也沒有人會關心。
陳雪茹補充了一些食物,狀態得以恢複。
她來到周鋒休息的地方道謝,但見高慕雪守著,便又折了回去。
轉身的一瞬間,看見了橋佑太。
在營地附近,高慕雪曾找了些貓爪草給他消腫。
現在的五官看起來正常多了。
“你好。”
橋佑太用蹩腳的漢語打了聲招呼兒。
陳雪茹微微點頭,以示回應。
“你好些了吧?”
“多謝關心,我好多了。”
“對了,聽說你是日本人?你是日本哪的?”
‘汗葉縣。”
“哇,是嗎,我很喜歡那。上學的時候,曾偷偷跑去旅遊了一段時間。”“是的。我也很喜歡我的家鄉,可是......”感覺有些話,橋佑太欲言又止。話鋒一轉問:“你最喜歡哪個景點?”
陳雪茹脫口而出:“新勝寺。”
橋佑太哦了一聲:“那供奉著弘法大師開光的不動明王,是日本名之。
難得有共同的話題,陳雪茹興奮地點著頭說:“嗯。最重要是它的建築風格,融合了日式和歐式,遊覽期間,就像穿梭於曆史和現代的交錯空間。”
兩人越談越興奮,整個過程橋佑太都表現得非常紳士。
“對了,我想問一下。你們都是飛機上的幸存者嗎?”冷不丁的,橋佑太突然問了這一句。
陳雪茹略感奇怪。
她不明白,為何橋佑太用了一個“你們”。
而不是“我們”。
但總歸來說,陳雪茹是一個沒有心機,單純質樸的女人。
所以雖然感到不妥,但也並未上心。
“對呀!我們都是呀!”
“哎,真夠倒黴的。不過能活下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對了,你是怎活下來的呢。出事的時候,就你一個人嗎?”
這日來,陳雪茹的性格難得恢複得開朗起來。
橋佑太略有所思,皺著眉頭。
但他的這一表情變化,因為傷情毀容,並不能讓人覺察的到。
過了片刻才回答:“我掉到了山上,醒來的時候,就我一個人活著,其他人都死了。”
補了兩個小時的覺,周鋒終於睡醒了。
他剛走出休息的房屋。
便聞見了一股魚香味。
“哇,好香啊。”
周鋒感歎一聲,看見四眼他們正在生火烤魚。
而且木架上烤著的不是彈塗魚。
而是體格肥大的野生魚。
“這是哪搞來的?”
聽著油脂地聲音,周鋒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是橋佑太。他幫忙抓的。”高慕雪解釋著說。
說話間,周鋒不由看向了橋佑太。
橋佑太禮貌性地欠了欠身,衝著周鋒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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