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必要哄騙你,讓趕你走我並不需要經過你的同意。”
“你好無情。好無情。現在在你眼,我什都不是,做什都是錯對嗎?隻要她那邊一有問題,你就怪到我頭上,你現在什都信她,什都聽她的。”何秀伸著蔥白的指指控。
藍佑鄙視地一笑,“你還是不肯承認嗎?”
“我承認什?我什都沒做過。失火的時候,我一直在西院安安的呆著,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一定是她自己不心,卻嫁禍到我頭上,這種女人就是你的好女人,她分明就是用苦肉計來害我。”
瞧著她這理直氣壯的樣子,藍佑已對她厭惡之極,回身逼近她,咬牙道:“你自己是這種人,就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
“在你眼我就這無惡不做?好,就算我想害她殺她,我也沒有這個能力。”
“那你把你的同黨一起招了吧?”藍佑眼睛一眯。
何秀臉一變,“什同黨,根本不是我做的。”
“前些時去戲園子看戲了吧?你倒是極有雅興的?”藍佑突然話鋒一轉,看起來的漫不經心,眼睛的目光卻極為駭人。
何秀微微一怔,皺起眉頭,“你對我冷落已久,我就不能自己出去散散心嗎?”
“跟豔梅姑娘一起去吧!”
“隻是巧遇,她也來府內過幾回,倒是認識,得上話。”
“我就,你跟隨我這幾年,確實學了不少本事,籠統了不少人脈。”
“佑,我跟她隻是一起看看戲。”
“那鳳仙可是專門為豔梅姑娘排的戲。”
何秀定定的看著他。
藍佑衝著她笑,“受了很多啟發吧?你學的真是有模有樣。”
“你……”
“那兩個來府上賣姻脂的廝,就是豔梅身邊的館,還是很紅的呢?”
“她……”何秀張口結舌。
“買通了幾個地痞和我兩個侍衛,花費了你不少錢吧?”藍佑的笑容有點殘忍,“我還是看你了,以為以你的頭腦,不可能做出這周密的大事兒,但是有人從中幫襯著,你倒是做的如魚得水。”
何秀臉色慘白,神情呆滯。半晌,陰森森憋出一句:“你要護著她,也不必想著汙蔑我。”
藍佑看著她,覺得這人果斷的無藥可救,他突然鄙視自己,怎以前就喜歡這樣一個市儈勢利冷酷惡毒的女子呢?為了自己,什事都做的出來,真是可怕。
那還有什與她繼續交流的必要呢?他簡直半個字都不想再同她。
“隨便你承不承認,明日你就滾出藍府。”完,他麵無表情的朝外走。
眼見著他的身影就要走出西院,何秀的情緒一下子崩潰,她心底明白他若這一次走掉了,便是永遠的走出了她的生命,她再也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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