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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害死了他？”

    “害死了他？我並沒有這想，也並不打算這做。但他的死的確與我有關，是我讓他把我的血液灑在海的，他也因此而死亡。”

    “你為什要這做？”

    “我不這做，會有人去【歸墟之海】的深處探險尋寶嗎？如果我告訴你那隻是一片普通的海域，一片藏在天邊盡頭的毫無特殊之處的海域，你會去嗎？”

    “我……”

    “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而已，他的死我一點兒都不在意，也並不意外。”

    “可他有孩子了。”

    “是啊，他有孩子了，一個非常可愛的小男孩。說來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在這深淵之底待得太久了，我竟有些喜歡這個小孩了。”大眼睛的大眼睛又眯成了一條巨大的縫。

    “你說的那個陪了你將近十餘載的小孩，就是他？”瞻星童問道。

    “是。”

    ……

    “張氏小女生下的那個孩子，是在浮空之城內長大的？”聽著白靈的話，林選有些驚訝。

    “是。”

    “為什？”

    “世俗的眼光與流言所致吧。張氏小女有了身孕之後，張父大怒，將女兒逐出家門。”

    “但畢竟是自己的親女兒，張父還是有惻隱之心的，他買下了清月小院，讓自己的女人在這生產，並且之後張氏小女就帶著自己的孩子一直生活在這。”

    “清月小院之下就是浮空之城了，張氏小女經常帶著自己的孩子去浮空之城內玩耍，這個小男孩也漸漸地跟大眼睛有了相處的感情。”

    “因為這個孩子沒有父親，大家都罵他是野孩子，也沒什人願意跟他玩，他的童年就在浮空之城內度過。”

    “所以，與其說是他陪著大眼睛，不如說是大眼睛陪著他。”灰靈說道。

    “那這個男孩叫什名字？”林選問道。

    其實心已經有答案了。

    “他本姓楊，但具體的真名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他的另外一個名字，他叫奧多·溫特斯。”

    “也是溫特斯帝國的創始人，溫特斯大帝！”

    ……

    “那個小子，是個很聰明的人，跟在我身邊十餘年，我也看得出以他的品性而言，他絕非凡人，不是池中之物。”

    “也許是我有愧於他的父親吧，也許是我看著他長大的，管他呢，反正我已經在這待了那久了，我也該以另外一種方式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我要讓他，替我，爭霸這個世界。”

    “我會讓他成為這個世界上最為強大的人之一，我會給他一個成為帝王的機會。這也是他的願望，他的母親，對戰爭的厭惡已經到了極點，她渴望和平，而他，渴望滿足自己母親的願望。”

    “我教他巫術，讓他去【歸墟之海】尋找力量，尋找我的血液留下的力量。有我的指引，他最終成為了一個強大的巫師，並且建立起了屬於他的帝國。”

    “在他第一次離開浮空之城的時候，他的母親讓我給他取一個名字，她認為我是神，我取的名字能夠帶給她的兒子好運。”

    “我很樂意，並給他取名為奧多·溫特斯。”

    “我知道他終將會成為一個偉大的帝王，而他也的確是做到了。這讓我很欣慰，雖然我無法離開這，但我卻培養出了一個強大的帝王。”

    “這種感覺很好。”大眼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