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山之上,伏在案前處理事務的孟疏棠突然感到一陣心悸,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恐慌湧上心頭,一滴清淚瞬間從眼角滑落,滴在卷軸上,打濕了剛寫好的文字。
“怎......回事?”
“師母!大事不好了!”一名弟子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她本想出聲斥責,卻因為心中難言的恐慌開不了口。
隻見弟子口中吐了那句讓她如遭雷擊的話來。
“南屹師兄的命牌,碎了!”
孟疏棠隻感覺霎那間自己好像靈魂出竅一般,隻能看見弟子的嘴還在張張合合的說著什,卻什都聽不見了。
屹兒......
我的屹兒......
她喃喃了一句後,便猛的噴出一口鮮血,弟子急忙上前卻被她擋開,隻見孟疏棠抬手利落的將嘴邊的鮮血擦幹淨,吩咐道:“準備一下,即可前往湩洲!”
“是,師母。”
而在無歸之地,黑狐靜靜的欣賞著麵前的幾個人類悲痛萬分的模樣,果然,無論過了多少年,它依舊最喜歡這種場景了,總是看不膩。
“死在這總好過死在外麵呀”它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匍匐在地上,兩隻巨大的前爪交疊在一起,看起來像是人架起了二郎腿似的:“修士之路逆天而行,身死道消後魂魄需得回歸天地,無法投胎轉世,而在這天地也管不了,不是很好”
“……請問前輩,我兄長的魂魄現在何處?”南崔佝僂著身軀,一字一句的將這句話問出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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