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沉磁性的嗓音宛如刑場上的刑具,把她原本還雀躍跳動的心絞的鮮血淋漓。
她眨了眨眼睛,總算明白過來,他怎會突然出現在這。
不過是想紮她一刀。
她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染著幾分苦澀的笑,昏暗的燈光下是她那張蒼白的臉,“你就這點伎倆嗎?”
她仿佛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
此刻有一個聲音拚命在她耳邊喊,激怒他,讓他憤怒,讓他對你做點什……
無論是什,哪怕說出再傷人的話,你們之間最起碼也有了交集。
“你說什?!”
顧寒淵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俊美淩厲的臉染著暴戾的情緒,漆黑的眸子壓抑著怒火,周身泛著冷冽的寒冷。
池小魚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你就點著伎倆嗎?三爺。”
那一聲“三爺”好像在嘲弄他的幼稚一樣!
暴戾再也壓製不住,他忽然勾起薄削的唇,露出冷冽卻充滿危險的笑,“當然不隻是這些,看來池小姐並沒有感覺到痛,那我今天必須要讓你感受一下,什叫痛徹心扉!”
他猛地將她抱了起來,是公主抱,臉色卻冷峻的十分可怕。
周身染著冷冽寒意,仿佛行走的火山,隨時都在噴發著憤怒的火焰!
池小魚的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從她這個角度可以看見他弧度硬朗的下頜線,薄削的唇緊緊地抿了起來,她的眼眸深處劃過一抹貪婪。
即便像個刺蝟一樣弄的滿身是傷,她還是忍不住靠近他。
從樓梯間走出來,他抱著她朝電梯走去,就在這時,電梯門剛好打開,宴深從麵走了出來。
看見顧寒淵和池小魚這幅樣子,宴深的眼底閃過一抹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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