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向來沒心沒肺的此時神情落寞將對白哲的擔憂深深刻在臉上,鏡緣心知肚明,白哲、玄靈皆因他而病臥床不起,昏睡幾日嘴角幹裂疼痛嗓子也渴的冒煙,見屋內並無宮人伺候,想必是怕打擾他休息被遣胃出去。
他國公主皆自幼被教溫柔賢惠是明禮,可偏偏眼前的這位是聖黛所教,全然不顧及這些“優良傳統”性格驕縱也就罷了,卻還刁鑽古怪脾氣更是難以捉摸,但此刻著實口渴也隻能求她。
鏡緣白了一眼幻靈卻又一臉假笑道:
“小美女,本王傷口疼痛下不了床,你可否幫本王倒杯水來以解嗓子冒煙之極。”
果不其然幻靈冷冷回道:
“不可!”
鏡緣道:“為什?靈醫是不是說不能喝水?”
幻靈轉身盯著鏡緣邪魅一笑道:
“不是?”
鏡緣道:“那為什不給本王倒水?”
幻靈道:“本公主不願意,哈哈哈哈!”
鏡緣怒道:“宮人呢?把宮人叫進來。”
幻靈竊喜道:“今天本公主給你屋所有的宮人放假,讓他們有休息了,沒人當值.....你縱是渴死都無人知曉,嘻嘻......”
鏡緣吃力的半坐起道:“你這魔頭想害本王?”
幻靈一臉不屑道:“正是,往日你慣欺負我,今日栽在本公主手定然不讓你好過!”
鏡緣道:“遣散了本王宮人,定是不想讓人知道你要作甚?難道....難道你要非禮於我?”
幻靈鄙視道:“就你?非禮?也不撒泡尿照照,本公主閉月羞花沉魚落雁非禮你?難道我渡劫的時候被司劫官劈傷了腦子?”
鏡緣道:“又不照顧我,你跑我房作甚?”
幻靈道:“你以為我願意?若不是母親說此事是因你我打賭而起罰我過來,當真死也不願看到你這早該被雷劈的臉,要說呆在你這本公主更願意呆在哲哥哥的屋內.......”
這幻靈素日便喜歡纏著白哲,幼時嚷著長大嫁於他,惹得白斬聖黛哈哈大笑隻說她是個不知羞恥的野丫頭此時她所說倒也是真心話。
鏡緣無奈道:“千山萬水總是情,公主你滾行不行?”
幻靈輕輕拍著鏡緣的臉得意道:“張內侍娶妻......”
鏡緣道:“什意思!”
幻靈做了個鬼臉道:“本人......不行!哈哈哈....本公主就想看你小媳婦受氣全然無力,你能奈我何?”
瞧著幻靈是鐵定心腸不給他倒水,鏡緣不再作聲吃力起身捂著被銀王擊傷的胸口正欲下床,幻靈雖嘴硬卻也是隨了白斬的性子心軟,故作厲聲道:
“你敢下來,本公主就把這茶壺的水一股腦潑向院子去。”
雖神態嚴厲卻也是口不由心的起身走向水壺到了一杯茶,還用手背探了下茶溫的涼熱可否,卻又硬生生的塞在鏡緣手中似有幾分莫不在意道“
“?喝吧!”
鏡緣似有疑惑道:“你不是不倒嗎?”
幻靈不悅道:“傷的如此重還到處亂動,母親讓我照顧你,這萬一傷口裂了傷勢重了你定說我趁人之危借機報複跑去向母親告狀,本公主惹得起你卻惹不起她。”
鏡緣呲牙一笑道:“你慫了?”
幻靈道:“慫了又如何?你見母親不慫?”
鏡緣摸摸頭尷尬的笑道:“也慫.....”
二人打趣全然覺得時光飛逝,夜幕降臨時刻幻靈便起身離去,臨走之時還不忘再倒杯水放於鏡緣床頭。
想到自己傷的如此之重白,哲護他與銀王大打出手定是傷的不輕,但白哲此人素日孤僻慣了定然不會讓人知道他此時處境。
白哲喜好安靜就連宮人他也隻是要了兩人,所居之所以桃花為主,院內冷冷清清並無生機,因不讓入房伺候,宮人也都在走廊之上昏昏欲睡哈欠隻打全然一副無精打采之神。
宮人見鏡緣前來起身行禮,鏡緣正欲斥其玩忽職責,卻又想這白哲這般無趣,宮人也是如此覺得索然無味才有這番行為,便揮了揮手不等通報便示意二人退下。
屋內燈火昏暗本想直接敲門而入,但卻有著實好奇白哲此時再做甚?索性用手指破了窗戶紙一探究竟。
屋內隻見白哲臉色蠟黃揮汗如雨,嘴角似有血跡流出,神情痛苦不已定神為自己療傷,本是絕世容顏此時卻是病態萬千,嘴唇發紫緊縮雙目身體四周靈光忽暗忽明著實痛苦。
鏡緣心生自責自己一時調皮,卻害白哲這番難受,傷的如此之重,大殿之上曆曆在目隻因自己不好生修煉靈力薄弱才害白哲落得這般境地,當真是恨極了自己。
見白哲療傷結束他再也壓不住心中慚愧奪門而入怒言以對道:
“傷的如此之重為何不讓靈醫好好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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