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弟,還請留步!”
聽到鬱朗的話,張徐徐轉過身去。與此同時,在場的幾人,目光都不由的看向了鬱朗。
“師兄有事?”
張朝著鬱朗抱了抱拳,不由好奇的問道。
這幾人,既然都是司空飛雪的朋友,那他自然會以禮相待。雖然自己是一個喜怒無常,嫉惡如仇的人,但眼前這鬱朗跟他之間並沒有什恩怨。
“張,這位是鬱朗師兄,在這段時間,鬱朗師兄還有武師兄等人都幫了我不少。我能夠找到那些遺跡,也多虧了幾位師兄相助。”
司空飛雪開口說道。
張聞言,點了點頭。為了不讓司空飛雪難做,張此刻也是表現十分的隨和。
但張這般想,並不代表鬱朗也會這般。鬱朗叫住張,就是為了找張的麻煩,在見到張穩下身形後,鬱朗話有話開口。
“張師弟,飛雪師妹畢竟還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子,我等身為男兒之身,這般進入一個女子的閨房,這要是傳出去,恐有損飛雪師妹的名聲啊。”
“雖然飛雪師妹天性灑脫,不拘小節,但今日你若是真的去了飛雪師妹的閨房,你又至飛雪師妹的名節於何地,難道,作為飛雪師妹的朋友,就能這般無禮嗎?”
“還是說,沒有人教過你,什叫做禮義廉恥嗎?”
鬱朗捧著茶杯,口中滔滔不絕的說著,他卻是絲毫沒有注意到,此刻張那已經變得麵無表情的臉龐,甚至就連司空飛雪,此刻臉色都變得有些陰沉了下來。
“張。。。”
見到張一臉冰冷的模樣,以及身上彌漫而出的那股冰冷的氣息,司空飛雪連忙上前,卻是被張伸手攔了下來。
此刻的張,臉色異常的冰冷,看向鬱朗的眼神之中,也彌漫著一股寒光。
自己與鬱朗並不相識,但此人不出口則以,一出口便是如此傷人,尤其是最後的這一句話,不就是在說張是有人生,沒人教的人嘛。
感受到張身上的這股殺意,司空飛雪唯恐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連忙開口解釋道:“鬱朗師兄,武師兄,我想你們都誤會了。我與張來自同一地方,以為對他的了解,張斷然不是你們想象中那樣的人。即便我跟他共處一室,我也知道,他不會做出什過分的事情來。”
“所以,還請幾位師兄不要誤會。”
司空飛雪解釋道。
“飛雪師妹,話可不是這說的。雖然我們知道這一點,但別人呢?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指不定別人會在後麵嚼舌根。”
鬱朗淡淡的說道。
“鬱朗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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