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師,您怎來了?”
“今夜有些閑事,正巧聽到警報聲。怎?這發生了什事?”
那領頭的護衛見他問起,便將剛剛所見都講了出來。唐大師皺眉聽著,卻從頭到尾未發一語,直到那護衛講完這才將目光落在一旁的路辰身上。
“如今既然管事之人不在,他就先交給我吧。”
“這……”一眾護衛麵現難色。
這種事從前根本沒有過先例,這些煉器師與他們這些護衛根本就沒什交集,更別提業務方麵的合作了。幾人的本意是想先將路辰看管起來,等掌櫃回來再行處理,可是現在就有些難辦了。
“唐大師,這事……”
那護衛頭領話說到一半,身後一個年輕人卻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頭兒,他們這些人不好輕易得罪,反正掌櫃的傳信說這兩天就要回來,倒不如就隨了他的願。這現場咱們也不動,直接落鎖,這小子那邊咱們兄弟用心盯著點兒,總不會讓他將人私放了去也就是了,咱們也落個兩不得罪。”
這話一說,那護衛頭領眉頭擰成的一團頓時舒展開來,朝唐大師拱拱手,很是恭敬的道:
“既然如此,這嫌犯就有勞大師您代為看管吧。如果有什需要,就差您那學徒來我們這說一聲就成。”
看上去十分恭敬,話卻另有玄機,單單“嫌犯”二字就把事情的嚴重程度上升了一個級別。
那唐大師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卻並沒有計較他的言語中留下的扣子,直接走到路辰身邊沉聲道:“跟我走。”
說完再不理會場中眾人直接轉身下樓而去。
路辰看了看讓開通路的一眾護衛,將手上持著的爛弓丟在一邊,也跟在那唐大師身後離開了這處充滿血腥味的殺戮場。
隻是不知為何,那唐大師的背影給他的感覺卻比如今身處這遍布死屍之地還要血腥三分!
“既然如願的炸出了這條大魚,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這家夥到底在搞些什……他總不會是cosplay太上老君準備拿我煉丹煉器什的吧?”
想到這,剛剛還滿心淡定的路辰不禁流下了一滴冷汗。
…………
正如一眾護衛所說,第二天上午天光大亮時,出外一月有餘的許掌櫃就回到了補劍閣。
與她同來的還有一個一身月白長袍的俊美青年和一個梳著兩隻羊角辮兒、活潑可愛的小女孩兒。一個看上去二十多、一個看上去七八歲,也不知是父女還是什關係。
護衛們自然不敢怠慢,庫房封閉一日便是天大的損失,這個責任他們承擔不起,於是在許掌櫃回返的第一時間便將昨夜之事稟報給他。
“哦?這巧?我去現場看看,你們去個人把人給我叫來。”
說完,許煥山便轉向那年輕人,隻是卻並未開口,像在等那年輕人先開口說話一般。
“既然如此,那便一塊兒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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