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懷遠和阿暖協助眾人,將耶律猛火的人都綁了起來,隨後才和幾個人一起上前,走到蘇小白和獨孤若虛左右。
耶律猛火冷笑著,擦著牆壁艱難地向右邊移動,
“好!好本事!小瞧你們宋人了!但你們想抓我……可惜了,進了這無憂洞,連大內禁軍都無法抓我,你們?……”
獨孤若虛手持利劍,雙手抱胸,斜睨著耶律猛火道:“你待是要自縛雙手,還是要我動手?”
“哼,可笑!”
耶律猛火怒笑一聲,從腰間掙下一枚彈藥,狠狠往地上一扔,蘇小白急呼:“快退!”
一陣迷霧陡起,紛紛揚揚蒙蔽了前路。
“不好!你四人跟我去追!其餘人等將諜犯押走,清理現場,將傷亡的弟兄帶回。”
蘇小白吩咐了一聲,然後旋著玉笛,迷離的藍色光流驅散了一些煙霧,率先衝了進去。
官府之所以不能將無憂洞的罪犯全數抓獲,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無憂洞地形複雜,罪犯進到麵,恁都找不到影了。
現在被耶律猛火逃了,想找到他簡直比登天還難,但又不能放任他就此離去,隻能竭力追尋了。
蘇小白和獨孤若虛瞬息間飛出了幾十丈,眼前是四通八達的溝渠和石道。沒有多猶豫,蘇小白由著直覺選了一條路。
柳懷遠剛跑出耶律猛火的窩點,眼角餘光瞥見左邊有一塊凸出來的巨大石條。一向謹慎的他,抽出薔薇劍,跑到石條邊,轉到後麵,但見下方是一層石板,看樣子是一直通向來時的井口。
大概是用來清理河道的棧道。
石板上一灘鮮紅的血液,不消想,必然是耶律猛火的。
“師兄——耶律猛火在此——”柳懷遠大嚷一聲後,招呼阿暖過來,一起跳了下去。
後方還有點點鮮血,但過了十多丈,已經看不見了,想是耶律猛火想法子止住了血。
這鳥人還真是聰明,猜到蘇小白肯定是向前麵追去,便轉而逃到這個地方。
“阿暖,我們先追,你看下邊,我看上邊,若發現耶律猛火,切勿與之交戰,我們加起來也不夠他一刀。”
棧道隻有筆直一條,耶律猛火要逃隻能直走,若要變換方向,也隻能是上方或者下方。
二人追了一會兒,蘇小白和獨孤若虛也趕上來了。
十丈開外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木梯,應該是工作人員使用的。
幾人在木梯前停了下來,不知道應該怎辦。
“兩位師兄,我們姑且直去。”柳懷遠道。
“為何?”蘇小白問道。
柳懷遠分析著,飛快道:“耶律猛火看似五大三粗,實是一個心思縝密之人。
先前他從此處逃走,是料定我們會往反向追趕。
到了這,他知道我們定會分開兩路,故此他會直接往井口而去。
但前方該有許多窮凶極惡之徒,我們貿然分開,恐怕會被拖延時間。”
“那蘇護法,我們便依我師弟所說的?”獨孤若虛有點焦急,說話間那耶律猛火又逃了一段路。
“好。全力追趕。”
蘇小白話音剛落,柳懷遠已看不到他的人影了。
而身旁的獨孤若虛也不知所蹤。
“真快啊……”
柳懷遠感歎了一聲,和阿暖拚盡全力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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