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麵,從半月形的門口看出去,右邊正是先前打鬥的位置。石道上還有幾個無賴躺著。
“阿遠,我們不追上去,躲在這作甚?”阿暖半蹲著貼著牆壁,四處張望。
柳懷遠按住她,噓地叫她悄聲些。
“耶律猛火追不到了,他一直領先於我們,早就不知跑到哪個旯旮去了。
蘇護法和獨孤師兄想是要無功而返,我們在此等候,待其到來再現身。
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吧。”
柳懷遠盤膝坐下,凝神調息。
剛才那場戰鬥,他雖然沒有受什傷,但內功體力都超負荷透支了,正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恢複一下。
阿暖也尚未完全恢複,見狀便坐了下來,一起打坐。
……
蘇小白與獨孤若虛一口氣兩刻鍾,沿途留下記號,已經出了一之外,卻連耶律猛火的影子都看不著。
開封城中的收網行動還未結束,耶律猛火隻能待以後再捉拿了,而今應當到地麵上支援。
蘇小白對獨孤若虛說出自己的打算,獨孤當然是沒什意見。
因此兩人循著記號,回到了和柳懷遠、阿暖分開的地方。
希望這兩個小家夥沒事吧。
兩人到達目的地後,隻見得滿目瘡痍,幾具屍體橫七豎八,倒是不見柳懷遠和阿暖在地上。
這讓他們鬆了一口氣。
獨孤若虛跨過雷震的屍身,將之翻過來,看得出是致命傷是太白劍法所為。
“柳師弟!”獨孤若虛喊了一聲。
柳懷遠在麵聽到了獨孤若虛的聲音,便收起姿勢,叫了叫阿暖,二人一起走了出去。
“柳師弟,玉少俠,你們沒事吧?”獨孤若虛已經看到他們出來了,急切問道。
“勞師兄掛念了,我們都沒什大礙。”柳懷遠笑道。
蘇小白過來說道:“我們找不到耶律猛火,就不浪費時間了,事不宜遲,馬上到地麵支援。”
柳懷遠點點頭,跟上蘇小白,往那個賊窩跑去。
獨孤若虛隨手抓了一個人過來,讓他帶路出去。
懾於獨孤若虛的實力,這個小流氓隻好雙股打著顫,顫顫巍巍地在前帶路。
獨孤若虛看不慣他這慢的速度,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道:“快點,再磨磨蹭蹭,休怪我寶劍無眼!”
“遵……遵命!”
又花了一刻鍾時間,才從禦街附近的水道出去。
獨孤若虛踢了一腳小流氓,冷聲道:“我記住你的臉了!若是再碰到你做什壞事,你洗好脖子等著罷!”
“爺……小……小可不敢了!”小流氓嚇得腳底一軟,滾到地上求饒道。
禦街靜悄悄的,也沒個人影,柳懷遠覺得奇怪,平時禦街上都是人聲鼎沸。
“不必看了,如今城這番風雨,百姓還敢出來。”蘇小白看了看封丘門的方向,“先去那邊走走,曲盟主興許在那邊。”
眾人沒有意見,就一起往北方趕去。
還去不到百丈,前麵茶館衝出一個半百的茶商,幾個身穿天芒司製服的人緊追著他從茶館出來。
蘇小白伸出左手,茶商的動作戛然而止,寸步不能進。
“蘇大總管!”天芒司的人認得蘇小白,多謝了一聲,衝上去按住茶商,手疾眼快地上了手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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