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川的屍體轟然倒地,那睜大的雙眼,臉上帶著一絲不甘和難以置信。
黑衣人瞪大了眼睛,嘴說不出一句話,若不是自己親眼看見,誰會相信一個破丹境能殺掉元嬰境,這件事說出去簡直讓人難以相信。
此時此刻,黑衣人心意已經萌生了退意。
嚴東遷眼中難掩震驚之色,雖然自己有所心理準備,但等到徐牧真把亦川殺掉了,自己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徐牧,你還行?”
徐牧單膝跪地,長劍住在地上,聽到嚴東遷的問話,緩緩起身,抹了一把嘴邊的血,挺直了身子,傲然道:“有何不行?”
始終板著臉的嚴東遷難得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你來保護枳昂?”
“好!”
黑衣人一聽這話,嚇得掉頭就跑。
可還沒跑出大門,嚴東遷就追了上來,一記鞭腿將他踢回院中。黑衣人在地上連滾了幾圈,鮮血從蒙麵的黑布上印了出來。
不遠處的徐牧目光狡黠,劍尖在地上頂輕輕一劃,這清晰的聲響讓黑衣人連滾帶爬的就站了起來。
躲在背後的黃枳昂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不一會兒的功夫,黑衣人連吐好幾口血,麵對嚴東遷他根本沒有絲毫還手之力。他同樣不相信自己能殺掉對方。
嚴東遷半空之中抓住黑衣人的腳腕,用力砸向地麵。
與地麵接觸的一瞬間,黑衣人眼球突出,一口血噴向上空,四周的地麵都出現的龜裂。
嚴東遷緩步走來,見這人進氣少出氣多,顯然是快不行了。
徐牧拔劍提了起來,問道:“我來?”
嚴東遷一揚手,蹲下身,問道:“你們到底是何人?”
黑衣人發出桀桀笑聲。
嚴東遷沉吟了下,問道:“可是你們殺了黃老爺,你若說實話,我給你個痛快。若不然,我一節一節的捏碎你骨頭。”
黑衣人咳了幾口血出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看來你們早就有所懷疑了,要不然也不會放過那幾個狗官。,我早就說過,這破法子騙不了你們,奈何那個女人根本不聽。”
嚴東遷眼中滿是殺意,質問道:“這說,黃老爺的死,真是你們幹的了?”
“,是我親自下的手!”
黃枳昂聽後勃然大怒,一把搶過徐牧手中的劍。本來後者就有些搖搖欲墜,搶劍時被帶了一下,差點摔在地上。
黃枳昂一劍刺進對方心髒,黑衣人慘叫一聲,嘴角湧出一股鮮血。
黃枳昂臉色蒼白,慌亂的把劍拔出,帶出一道血箭。
徐牧顫顫巍巍的走過來,借過他手的劍,輕聲說道:“這種事交給我們做就好了。”
黃枳昂彎下腰捂著嘴,不停的幹嘔。
半響,漸漸緩過來的黃枳昂突然蹲在地上,哭的聲嘶力竭。
黑衣人斷了氣,嚴東遷緩緩站起身,眼滿是心疼的看著黃枳昂。
就在這時,師爺一行四人,急匆匆的從後院跑來。
陸傾清噘著嘴,心有不甘的被師爺拉著往前跑。當來到前院時,一道熟悉的身影,讓本已絕望的她心中重新充滿了希望。
“徐牧!”
一聲驚呼從身後傳來,徐牧回身看去,就看到陸傾清正拚命的與自己揮著手。
“清兒?”
“徐牧,快救救我!我被他們挾持了!”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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