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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可能!
不!
不可能!
你怎會!
你到底是誰?
怎……可能?白衣儒生最後一眼,看著自己胸口那血肉模糊的大洞,他怎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死在了大寂滅龍息指這門武功上。
怎可能嘛。
鬧呢。
這不是那位無敵於世,權利中心的書生獨門功法嗎?這個少年……他這年輕,他為什會?
為什啊?
死而無憾了嗎?不,不甘心啊。他怎會……
看著死透了的白衣儒生,唐牧白差點癱軟在地上,若不是他咬牙挺了用顫抖的雙腿挺了下來,此刻怕是要直接睡去。
不能睡啊。
極度空虛的丹田傳來一陣絞痛,與此同時一股股暖流從四肢百骸出現往丹田處匯聚。
內力。
這是師父傳授的內力,因為過於龐大僅憑一本玄品驚鴻步根本無法吸收那藏進骨髓的內力,此刻在丹田極度空虛的時候,它們被榨出來了。
他要保證自己的威懾力,這樣才能震懾住那些亡命之徒更多的時間。
他的想法很好,也做到了。那些個看戲的亡命之徒親眼目睹了大寂滅龍息指的威力下死透的老大,一時間表情驚恐,不敢上前。
隻有一個老頭飛撲了出來,痛苦哀嚎喊道:“少爺!!”
好一出主仆情深。唐牧白心道。
“你!你這天殺的,竟然,竟然殺了少爺,我……我今日便與你同歸於盡。”
老人內力修為顯然是曾經受過重創,大概隻有破脈中期的修為,可盡管如此,也是現在這個狀態下的唐牧白所無法阻擋的。
那些亡命之徒都反應了過來:“他現在不過是強弩之末,殺了他!”
我的故事,
要終結了嗎?
這時候,唐牧白反而覺得有些釋然了,死亡來臨原來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內力枯竭的唐牧白,就連身上的七彩長衫也變得黯淡無光,猶如一件破舊的麻布衫。
幹娘他們說的對,外麵的世界,太危險了。
隻可惜,我還是不能保護村民們。
唐牧白露出一個慘白的微笑,而就在他失去意識的前一秒,看到一道銀芒穿透了那老人的身體,隨後又傳來了幾聲大喝。聲音有點熟悉,可實在沒有力氣去想,到底是誰。
“虎威營!”
“呼哈!”
“殺!一個不留!”
“呼哈!”
一根根羽箭猶如索命之鐮朝村的亡命之徒射去,那些亡命之徒武功參差不齊,有些人根本無法阻擋被射成了刺蝟,有些則能堪堪擋住,且戰且退,還有一些則顯得遊刃有餘。然而,這隻是第一波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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