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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抱怨被佩蒂特聽了個正著,蒂埃很是尷尬,他支支吾吾,急忙找著借口:
“不,佩蒂特,你聽錯了,我指的並不是溫格先生,我是說……是說這家酒店的服務生,對,就是他,剛才我和安德森在走廊踢著玩,他卻跑過來阻止我們。嘿,明明咱們顧客才是上帝,你說對嗎,佩蒂特……”
誠實守信是一個人的基本,蒂埃從小就被父母灌輸這樣的理念,他是個好人,但好人總是不太會撒謊的,至少他的這番解釋,在佩蒂特看來明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說的很對。”佩蒂特笑著點頭,什也沒說,坐在床上,拿起電視遙控板擺弄了起來。
蒂埃鬆了口氣,他以為自己是糊弄過去了。
“哦,原來是電源沒開,蒂埃,幫我開下電視。”佩蒂特忽然又說了一句。
蒂埃三步並作兩步,趕緊跑過去把電視打開,這倒不是什小弟給大哥獻殷勤,他隻是怕這滿腦袋金發的家夥反應過來了。
電流聲傳來,屏幕亮了,斜靠在床上的佩蒂特不斷切換著頻道,最終在一場球賽錄像停了下來,並且津津有味地看著。
“你喜歡籃球嗎?”他忽然問著自己。
“還行吧,我偶爾會看看LNB聯賽”蒂埃盯著電視機,麵正好在播送某場籃球比賽的錄像,不過比賽雙方他都沒有見過,他好奇地問道:“這不是我們法國的球隊嗎?”
“當然不是。”佩蒂特解釋著,“這是NBA,美國那邊的聯賽,比我們的LNB可精彩多了。”
聽著他說的,蒂埃不以為然:“都是十個人追一個球,能精彩到哪兒去。”
“……”佩蒂特笑了,“我們LNB與NBA之間的差距,就像是我們法甲與意甲一樣,聽皮埃爾說你不是一直想去AC米蘭嗎,瞧見剛場上那支穿紅色球衣的球隊了嗎,他們叫‘芝加哥公牛’,公牛的統治力,就相當於現在的米蘭。”
聽他如此形容,蒂埃不得有多看了電視兩眼。
屏幕中,身穿紅色球衣的球隊攻勢如潮,他們沒讓對麵得到一點喘息空間,球權一直在他們手上流轉。
忽而,一個身穿23號球衣的黑人持球推進,他在三分線外虛晃兩步,擺脫掉對麵的防守,於罰球線上高高躍起,輕舒猿臂,如一團紅色火焰般騰空而起,掠過對方頭頂,單手將球扣入籃框。
“好球,漂亮!”蒂埃不禁拍起了手,籃球與足球雖千差萬別,但一記好球帶給觀眾的力量卻是相同的。“這人是誰?”他問著佩蒂特。
“邁克爾·喬丹。”佩蒂特答道,“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在籃球界,他就像是貝利那般的存在,可惜,他現在已經退役了。”
邁克爾·喬丹……
蒂埃在心中默念著他的名字,屏幕中,那人攻入了一記絕對好球,然而他的臉上卻是雲淡風輕,就像是一切本應如此。他轉過頭來,鏡頭正好捕捉到了他的雙眼。
堅毅,冷漠,肅殺,絕對自信……
頓時,蒂埃有些恍惚,他見過這樣的眼神,是綠茵之中那個身披14號紅衣的男人,是那個來自未來的自己……
這個夜晚過的很快,並且十分輕鬆,曾得到法國足球最佳新秀的佩蒂特,他並非如自己想象般那樣孤高,反倒是隨和隨性,非常容易相處。
第二天九點,所有球員在溫格的帶領下,來到了奧西恩體育場進行賽前踩場。
與路易斯二世體育場不同,這盡皆被天藍與深藍二色裝點,這是屬於勒阿弗爾的顏色,自1872年創隊一來,他們便一直延續著這樣的色彩。
聽佩蒂特說,這種顏色的來源是牛津與劍橋兩所大學,因為他們的最初的創辦人都來自英國,而這兩所大學是他們的母校。
“蒂埃,今天你得小心些,這幫深受英式足球影響的家夥雖然踢得不怎樣,但在身體對抗方麵卻是數一數二的。”
踩場時,他如此提醒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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