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霖在魯東坡的院子閉關了有一段時間,但他想要突破到元嬰中期,卻愣是不可能突破得了。
本來他按照著自己現在的進展,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然而每一次的嚐試,都失敗了,這是讓得他很鬱悶的事情。
正此刻,魯東坡從外麵匆匆的跑了進來。
他的臉龐上帶著無比凝重的神色,“陳公子,大事不好了,震天子上門來了!”
“震天子是誰?”
“震天穀的穀主,一個合道初期的強者,可能我師尊,並不是他的對手……”魯東坡說著這話,額頭上都不禁冒出了密汗來。
白鶴也就是一個大乘期巔峰的修士而已,固然和合道期隻差一步,但是每一個境界,都有著獨特的理解。
越是境界高深,就越是不能夠越階戰鬥,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當然,除去像陳錦霖這樣的絕世妖孽。
陳錦霖聞言,輕輕搖了搖頭,“放心吧,震天子到來,他並不能奈何得了你師尊的,你師尊一個人都可以把他們給處理下來了。”
“陳公子,你還是去看看吧!我師尊可能真對付不了。”
“那行,看看就看看去!”
魯東坡不知道白鶴的事情,但他卻是非常的明白。
白鶴固然表麵上是一個大乘期巔峰的修士,然而一旦解封了境界的話,那可是一個飛升初期的強者。
飛升初期的強者,與合道初期的修士相比,足足強了一個大境界。
即便是白鶴不解封,以他的實力,也可以把震天子給玩弄在股掌之間。
隻不過這些事情,並非是魯東坡這一個小人物得知。
當陳錦霖和魯東坡出現之際,震天子以及他身後的一群人,目光當即落在了陳錦霖的身上。
陳錦霖的凶名,已經在滄州傳開了,並且得罪過他的勢力,都知道陳錦霖是一個極為強大的人。
連合道期的強者,都不放在眼的。
不過他現在,即便明知道不是對手,也隻能硬著頭皮了。
“是你壞了我震天穀的好事?”
“是我的壞的,不過你想要對付我的話,我勸你還是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陳錦霖笑看著震天子。
人的名樹的影,他敢肯定,震天子絕對不敢對他出手。
不過他此刻,也是不敢對這震天子出手,因為血魔老祖的靈魂意念,已經附身到白庭的身上了。
他現在,最多也隻能對付得了大乘初期的修士而已,再深一個層次的,那就很勉強了。
震天子的臉色,連變了數遍。
他確實是不敢對陳錦霖出手,但是那殘圖,他又不想放棄。
轉而,他的雙眸直接落在白庭的身上,沉聲說道:“我知道殘圖在你手上,把殘圖交出來!不然的話,我今日便要毀掉整個白鶴庭!”
震天穀,是一個一流勢力,白鶴庭隻不過是二流勢力而已,想要毀滅掉的話,還是很容易的事情。
本來,
震天子是以為白鶴會懼怕的。
然而白鶴卻神色如常,淡然說道:“你想毀掉我白鶴庭,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再說!”
“你什意思?是不是覺得有他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震天子冷冷的看向白鶴。
他倒是沒有想到,一向不理事的白鶴,竟然是敢跟他這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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