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尖寒光閃爍,一聲猶如鬼吼般的淒厲聲,從雲昭訓口中呼出。
一道聲浪浮現,但是毫無作用。
這般音攻,若是猝不及防,可謂是絕殺。
她若是,在楊恪露麵的那那,施展此招,楊恪還要費些力,傷勢說不定都要加重幾分。
畢竟要護住身邊人,保護無辜的生命,也得付出些代價。
隻見紫光閃過,那微微蕩起的波浪隻在雲昭訓身邊一晃,就換成了慘叫。
是真的慘叫,因為痛苦而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人,一般麵對危險的時候,是會第一時間選擇保護自身的。
但有些人,就能克服這個本能,在麵臨危險前,選擇的卻是,殺了身邊的人。
雲昭訓就是如此,她的指刀,隻需要一橫一劃,楊勇恐怕就得死了。
她也隻是,在楊勇的脖子上,多添了一道血痕。
那道紫光就穿過她的琵琶骨,帶著她,將她釘在後麵的廊柱上。
閃爍間,又是一劍,兩柄劍見血而返,隻是穿了雲昭訓的琵琶骨,廢了她一項武功而已。
當然,也有兩劍上附帶著的劍氣,在她的經脈中肆虐。
真氣內力是一點也用不出來了,這時,隻需要一尋常人就能製住她。
“公子,為何留下她的性命?”
幽萍微微有些不解,看著像是又遭受了些苦厄的胡小仙,她悄悄問了一句。
楊恪搖了搖頭,卻沒有回答。
或許是她不該死,也是自己不想殺,隨著記憶的複蘇,他好像也受了些感染,也好像有了些許心境上的領悟。
到了他這般武功境界,舉手投足,殺伐十人百人千人都是易事。
控製自己,卻是難事。
這或許就是正魔之別,並不是以武功,傳承,理念來區分。
程靈素檢查了下,楊恪也檢查了下,胡小仙新傷倒是不多,也就是臉上的一道血痕,估計以後會留些印跡。
不過,這傷,卻不好治。
一般來說,若是練就先天真氣,就足可自行療養身上的傷患。
先天大圓滿之時,就是將人身彌補至完美之境。
像是曾經留下的傷疤,都會逐漸被平複。
可是有些傷,卻是十分頑固的,修成特殊勁力,配合毒藥,練就出來的陰毒武功。
一旦留下傷痕,那就很難醫治,就是先天大成,也得花費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來彌補。
雲昭訓施展的那門武功,無疑就是這般武學。
看著程靈素配了藥,將胡小仙臉上的傷遮蓋住,然後楊恪才想起,讓她將剩下的藥送給府中的醫師,給楊勇也治一下。
倒是忘記了,楊勇脖子上,好像也有四五道血痕。
胡小仙有些哀傷,她想用手觸摸臉上的傷痕,一個女子,生命有時都不重要,那張美麗的臉,可能比生命更重要。
抓住了她的手,楊恪輕輕說道:“沒事,等藥力化開,三五日後,傷疤恐怕都難有。”
胡小仙卻是不信,她也算是見多識廣了,自有混跡在三教九流,知曉許多隱秘,可是見過不少,武功高強的女子,因為種種事端,臉上留下的痕跡。
若是那好治,她們為何不去治呢?
隻是,被楊恪握住手,她倒是微微有些羞意,她並不是這害羞的人。
隻是楊恪,輕撫著她的柔荑,楊恪像是無所覺,正在安慰她一樣,兩人目光忽然碰在一起,就看到胡小仙臉上此時泛著些許紅潮。
“公子,你可別欺負小仙,她的身子,現在可經不住你折騰!”
楊恪隻覺得,眼前的少女,別有一番明媚滋味,正想深入了解一番,就聽耳邊,傳來調侃之語。
卻是程靈素送了藥回來,略帶不滿的說著,看著她此時的嬌憨模樣,楊恪將胡小仙抱起,放到床上。
然後轉身,就對著湊近的程靈素,說著:“小仙不行,素素你就先陪我去雙修~”
說著,抱起並未拒絕的程靈素,到了隔壁房間,不多時,就響起,令人酥麻的聲音。
三日夜後
公孫離此時感覺雙腿酥麻,她不願起身,推了推正將她攏入懷中的楊恪。
經脈上的損傷,可以靜修恢複,也可以緩緩療養,還可以雙修恢複。
借助那陰陽交匯,生命誕生之謎的一點靈性,這三日來,楊恪的經脈傷勢,恢複了約有一半。
程靈素早就不堪征伐,幽萍和公孫離的武功倒還不錯,不過也得好好休養數日,才可恢複。
更別論昨日,忍不住去吃下的那朵嬌花,但也隻是淺嚐輒止。
喚來侍女,端來清水,忍著身體的酥麻之意,稍微收拾了一下。
三日夜的不眠不休,楊恪也微微有些疲累了,饒是他身體日益增進,畢竟還是凡胎肉體,也經不住這般狂野的消磨。
非是楊恪控製不住自己,而是身處神都,這漩渦逆流之中,孔雀翎也隻剩下四五息之力。
這傷勢不盡快恢複,楊恪也不安心。
雖然幽萍有心反對,公孫離滿懷羞意,但也被楊恪一一降服。
另一邊的程靈素正在酣睡,本來離得遠遠的,不過公孫離將楊恪推走,她就落入楊恪的懷中,兩人就相攏著入睡。
手指在楊恪的腰上劃過,想要擰捏一下,隻是疲軟的手腳,讓公孫離有心無力。
想著這幾日的胡鬧,她微微一歎氣,嬌俏的臉上,泛起絲絲紅暈。
靠在那有些堅實的背上,閉目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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