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瞧了瞧地上血肉模糊的屍體。
喉嚨不由得咽下一樓唾沫。
安傑的打法的確是既狂野又血腥,盲者的整個臉都被錘得稀巴爛就差頭顱沒有碎開了……
“我們走吧……說真的你應該多學學我的戰鬥方式。”
“拉開攻擊範圍依靠拉扯戰術這樣至少不會弄得全身是血。”
米勒淡淡的看了安傑一眼說道。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此時安傑的胸前沾染上了不少血跡。
“隻是一點血而已我又不是第一次這幹了再說了天氣這冷過一會血就會凝固的。”
安傑聳了聳肩膀不在意的回應。
米勒聞言也沒辦法管他。
隻好握緊武器往地堡更深層的地方摸索過去,他們既是來找地圖也是為了找基爾的父親。
畢竟赫列勃尼科夫上校比他們先來所以地圖有可能在他手。
所以米勒的第一目標是找去人。
兩人走進通道一直往下方走去,途中遇到了不少人骨。
極有可能是盲者吃的屍體。
習慣了人類的味道所以第一時間朝他們進攻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兩人對此沒有什想說的。
人骨這種東西他們見得太多了。
深入地堡內部後兩人在這麵繞了十幾分鍾之後都沒有找到赫列勃尼科夫上校的蹤跡。
唯一找到的隻有累累的白骨……
還有一些沒有被吃幹淨肉的屍體,除了這些再無其他。
而那些鼴鼠也都躲了起來。
可能是害怕盲者的威脅又或者正在睡覺之類的。
反正他們兩個是沒碰見一隻鼴鼠。
米勒也沒辦法了現在隻能找地圖。
而他們在找尋赫列勃尼科夫上校的途中找到了一張地堡結構圖,上麵標識出了衛星地圖室的位置。
米勒和安傑便馬不停蹄的趕過去。
時間最重要的還是時間!
哪怕此時他們正處在地下十幾米的地堡麵也依舊有輻射。
安傑倒還好沒什大事。
但米勒的身體卻又開始虛弱了……
幾乎是走兩步一晃悠安傑也不得不走在他的前麵。
先一步前往地圖室去開門。
當他們來到地圖室的門口之時安傑忍俊不禁的拍手稱讚道:
“這是我第一次在地鐵遇見這能打的上校”
“瞧瞧這些屍體!牛逼啊”
“看來赫列勃尼科夫上校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這狹小的空間堆積了這多的屍體……”
“該死……抱歉了基爾我們沒辦法把你父親帶回去。”
米勒無奈的搖搖頭歎息道。
他的言辭和安傑是完全不相同甚至看到屍體的想法都不一樣。
畢竟安傑崇尚個人的力量體現。
而米勒卻是對戰況的分析和考慮……
此時地圖室門口也被大量的混凝土廢墟給遮掩住了。
他們又再次花費了一番功夫之後,大概的清理了一下門前的碎石。
而地圖室鎖上的大門逐漸被打開,將內部的情況展現出來。
地圖室麵已經亂成了一團。
存放地圖的架子都已經倒在地上,根本分不清地圖的年限,甚至都沒辦法確定是什時候拍的。
但兩人走進地圖室的第一眼卻不是看向地上散落的地圖。
而是尋找赫列勃尼科夫上校。
可惜的是這並沒有他的蹤跡。
甚至屍體都沒有找到隻有一些死了不知道多久的潛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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