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轟隆一聲,樓頂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張玨扛著他那黑色長刀從麵走了出來。
此時卡賴亞斯已經快要進入飛行器了,兩人之間的直線距離足有將近百米。
這架飛行器的速度最高能夠達到數千公每小時,是普通民航客機的好幾倍,突破音障更是分分鍾的事。
可以說,隻要卡賴亞斯進入飛行器,張玨就是再有能耐也追不上他。
“張玨!你這個低等下賤的人類,看看這是什?這是夜之子最新的科技!”
他站在高空之上,囂張地大笑起來,好像勝算已定。
張玨肩扛長刀,有些可憐地看著他。
“夜之子有你這樣的首領,大概是上天要滅了你們。”
卡賴亞斯在距離飛行器隻有一米左右的時候停了下來。
“少廢話,你這厲害,有能耐來砍我啊,哈哈哈哈——”
“像這樣的要求,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張玨聳了聳肩,“不過既然你求我,我就大發慈悲地滿足你。”
他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對著遠處的空中,一刀劈下。
張玨擁有黑刀已經有些年頭,對它的使用早已爐火純青。
這黑刀隱隱突破了空間的限製,一道罡風從刀鋒處憑空出現,好像一彎月牙,向飛行器疾馳而去。
卡賴亞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但他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
立刻對上方大聲叫道。
“快啟動!快啟動!”
奈何飛行器隻是飛行速度快,吸收重物的效率並沒有多高,將他徹底吸收之後,剛剛啟動,張玨的刀風如約而至。
經過幾十米的擴散,那刀風的直徑已經增加到十幾米,鋒利程度卻絲毫不減。
與飛行器接觸的瞬間,就像是魚線勒進了豆腐。
毫不費力,就把飛行器砍成了兩截。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緊接著就是滾滾濃煙。
而就在這個煙霧之中,一個彈射器從麵突圍而出,企圖逃跑。
上麵坐的正是卡賴亞斯。
張玨等得就是這一刻。
他故技重施,再次一刀劈下。
又一道罡風從刀尖噴湧而出。
卡賴亞斯坐在彈射器,避無可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罡風一點點接近自己。
他大聲吼叫著,想要掙脫束縛。
但無奈安全帶將他捆得太緊了。
隨著一聲長嘯,卡賴亞斯和彈射器一起被砍斷,化成了漫天血霧。
張玨哼了一聲。
這個卡賴亞斯,投胎倒是投得很好,就是未免也太飯桶了一些。
想到自己竟然上了他的當,張玨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時候,卡賴亞斯的衛隊也從後方追了上來。
他們親眼看見自己的又一任首領被張玨殺掉,怒不可遏。
操縱著激光槍向張玨發起了自殺式的猛烈襲擊。
夜之子的科技比人類真不是領先一星半點。
就說這激光槍,毫無聲音和後坐力,威力卻比一般的熱武器強大很多。
就連張玨也不敢長時間硬抗。
但再厲害的武器,終歸是要有人來使用。
這些衛隊和張玨的級別相差太多了。
他們甚至都來不及瞄準,就被張玨的刀風切斷了手腕。
首領被殺,新的棲息地也被張玨毀壞殆盡,這些人眼中隻有仇恨。
瘋狂地向張玨衝了過來。
而張玨也毫不客氣。
手起刀落,這個樓頂上就又多了十幾具屍體。
張玨冷眼看著他們,沒有絲毫憐憫。
下一秒,他眉頭微皺,感覺到一絲危險。
本能地豎起長刀,擋在自己的麵前。
一道激光從門後激射而出,直奔他的眼睛。
那激光打在他的長刀上,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如果他再晚半秒,恐怕就要受到不輕的傷。
原來外麵的這些敢死隊隻是障眼法,一直有人躲在門麵沒有出來。
他才是真正的殺招。
就像普通軍隊的狙擊手一樣。
看來這些衛隊也並非全是草包,如果不是碰到卡賴亞斯一樣愚蠢的首領,估計他還得費一番功夫。
不過現在搞這些小動作,隻能用垂死掙紮來形容了。
張玨剛要給他來個痛快的,隻聽門內穿出“呃”的一聲,激光便斷開了。
然後他的屍體便被另一個身穿護衛隊服的人提了出來。
他們都帶著頭盔,張玨看不清對方的樣子,隻覺得看體態有些熟悉,應該是認識的人。
所以他收住了刀,沒有出手。
果然,對方摘下頭盔,露出那張熟悉而滄桑的臉。
“張顧問,好久不見了。”
張玨笑了起來,收起手中的長刀,哈哈大笑起來。
上前抱住了對方。
“老史密斯,你可真是讓我想死了。”
老史密斯也少有地露出一個笑容來。
“張顧問,你怕不是想我吧。”
張玨哈哈一笑。
“想!都想!”
……
十分鍾後,張玨和老史密斯兩人鳩占鵲巢,坐在卡賴亞斯的總統套房。
不過話說回來,卡賴亞斯也是鳩,這個酒店原來的主人才是鵲。
張玨在旁邊的酒櫃上選了一瓶不認識的酒,哢嚓一聲起開,自己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喝掉,然後又給老史密斯倒了一杯。
老史密斯擺擺手:“加入管理局之後,就把這東西忌了。”
“哦,那真是太遺憾了,這玩意兒還挺好喝的。”張玨說著,又把這杯也給喝掉了,然後打了個飽嗝,說出了下半句話。“跟雪碧似的。”
張玨根本不會品酒,純粹就是牛啃牡丹。
不過老史密斯卻覺得非常順眼。
這就是張顧問的風格,誰都學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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