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野豬肉和桃子籃下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鋼館長 本章:第七十二章 野豬肉和桃子籃下

    雪她就是這樣的性格,你還是多多擔待些她吧。

    呃……

    白振洲站起身子走到窗台前,然後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出這句話。一瞬間我不知道該怎回答,或者,我覺得不回答會更好。

    這些年我把精力全放在公司上,但是對於她們母女倆我覺得自己虧欠得太多。

    像是虔誠的教徒那樣,白振洲深深歎了口氣,不過很快又恢複過來,轉身對我道: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夠和雪保持現在的朋友關係,這是我私人的請求。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其實我想,我跟她算是朋友嗎?基本上一見麵就吵架。

    但是仔細一想,好像每次吵架我都樂在其中似的,或許僅僅隻是在吵但卻根本沒往心去嗎?這樣太可怕了,但是卻沒來由的回想起來令人會心一笑。

    可是不管怎,每次跟白富美抬杠,其實並不是因為氣憤還是其他什的,而是純粹地想跟她吵架,這難道是我們之間的一種娛樂方式嗎?

    見到我答應下來,白振洲點了點頭,隨後竟然跟我開著玩笑:

    你來的時候我嚇唬你一下,不要緊吧?

    您指的是我送您禮物的事嗎?

    他點了點頭。

    要一點兒沒有那是騙人的,不過我相信您一定是有原因的。

    不錯。

    像是被我到了痛處似的,白振洲的表情變得僵硬了一些,隨後走到櫃子前拿出一支手卷煙慢慢地點燃。

    你要不要?

    謝謝,不過我抽不來那個。

    這倒並不是客氣話,我的確是隻會抽卷煙的吊絲,而且他也很顯然還有話跟我:

    ,你對了,我這樣做的確是有原因的,別人倒還好,但是你的話,送我禮物我會非常被動。

    難道是有內情?

    他完這句並沒急著往下,似乎再給我充分的時間去思考似的。

    為什會我給他送禮會讓他很被動?莫非是因為……

    是因為李經理的事情嗎?

    ,你比我想象的還要聰明。

    他點了點頭,然後吐出一口煙霧:

    不過也不完全是,關鍵人物是他的父親。

    我之前就聽,李學涯的老爹是白氏董事會成元之一,而且還是元老,難道他對白振洲有圖謀嗎?

    您是,李經理的父親在收集您的把柄?

    ……

    他沒有直接肯定我的話,但卻有沒有否定,像是拋給我一個燙手的山芋而我又不能把他扔掉。

    現在還不是這些的時候,我隻是在懷疑,相信不久之後他就能露出狐狸尾巴了。

    但是我也明白,他之所以不直接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還是因為對我並沒有到達那種信任的地步。這點我能理解,畢竟能走到今這樣位置實屬不易,經曆了各種風浪之後人本能地變得多疑起來。

    不過實話,來我家敢送我0塊錢禮物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他用開玩笑的口吻調侃著,不過我卻老臉一紅,但不管怎那也是我的一片心意,我姑且也算是傾家蕩產了:

    呃,我就當您是在誇我……

    而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是時候響起,緊接著傳來白富美的聲音:

    爸爸,克斯安先生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了。

    好。

    白振洲看準時機結束了談話,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

    一起來吃飯吧。

    在走出門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衣角被什東西拽住了,回頭一看,這才發現是白富美。

    看到她衣服難以啟齒的樣子,我一瞬間明白了她想做什。

    ,你這猥瑣地舉動被你家人看到了多不好。

    你怎話呢?我哪兒猥瑣了?——咳咳……

    她立刻注意到自己的聲音過大,急忙壓低聲音,然後瞪了我一眼。

    你跟我爸了些什?

    也沒什大不了的。

    哼,不就算了。

    真的是沒什大不了的,這妞怎回事,總是疑神疑鬼的,我看起來就這像謊的人嗎?

    我問你,你之前幫我那多話,有什企圖?

    沒啥企圖啊,你別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樣壞好不好。

    你!——好,好,我壞,我是大壞蛋行了吧?

    估計是覺得自己也沒理,她幹脆認了,這倒是挺難得的。

    那,那你要什職位,我給你安排?

    這哪行,我要什有什想什話,這是你的工作別推給我做好不好?

    我隻知道你會掃地拖地,其他的我哪知道。

    ……

    敢情讓我做清潔隊長?

    好了,我們吃飯去吧。

    好。

    還有……

    嗯?怎這妞今這吞吞吐吐的?太不習慣了。

    我剛準備吐槽,結果卻聽見了——

    剛才的事謝謝了……

    什?我剛才聽到了什?

    哎喲喂!這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我剛才不心聽錯了?

    啥?你啥?剛才風好大我沒聽見?

    哼!你別想占我便宜!

    此時的她兩頰通紅,咬了咬嘴唇索性不再理會我,確切的直接逃走了。

    站在原地過了好久,我不禁偷偷笑出聲來。

    晚飯期間白振洲並沒有什值得注意的話,倒是和我一起拉著家常,喝著我買的那兩瓶二鍋頭,下酒菜就是我買的酒鬼花生。

    白富美在一旁倒是挺聽話,難得安靜一回地坐在旁邊。

    到了後來,二鍋頭的酒勁上來了,我和白振洲都有點兒個高了,雖然我號稱逢酒不醉,但不管怎,那也隻是號稱而已,何況二鍋頭度數這高,半瓶下肚我也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我不大記得我們究竟了那些,但我能感覺到,白振洲將他那作為領導者的孤獨一麵展現在了我的麵前。誰都知道高處不勝寒,尤其是他這樣的萬人敬仰的人物,越是這樣真正能夠吐吐苦水的人少之又少。

    我雖然沒資格去過多評論,但至少知道,自己如果一輩子去打拚,去奮鬥,到頭來一路上的風景全都錯過之後的那種悲哀。這就好比玩著網遊不斷去練級不斷砸錢,到最後自己在遊戲中獨霸一方但還是會終有一,自己會覺得厭倦,感覺身邊所有的人都不像以前那般知心。

    或許在某個時候回首往事,每個人都會侃侃而談,但更多的,還是會當初……。

    但起來也很可笑,每個成功的人都會我要是你我就不……,而作為膜拜者的我們卻又無一例外地等我成為像您一樣了不起的人物……,這些本無可厚非,但至少我更願意去好好把握現在的生活。太多過去的事情我已經無能為力,然而虛無縹緲的未來我卻又管不著,我沒出息也好,沒誌向也好,但其實每個人的心中,何嚐不曾有過一種隻屬於自己的那種日子,生活?

    我不記得我是什時候出來了,白振洲想讓我留宿,不過我認為這樣不太好,所以還是堅持回宿舍。倒是白富美執意要親自送我回去,讓我的感動了一把。

    出了莊園的大門,一陣冷風讓我打了個哆嗦,一瞬間將我的酒醉吹去不少。

    此時我也發現我正坐在她那輛紅色的保時捷上,可能是酒還沒完全醒,我竟然壯起了膽子調戲起她來。

    hi,美妞,有興趣一起去哪兒玩不?

    你要是再亂一句,我就把你扔下去。

    不過她倒是出奇地淡定,這倒讓我沒有想到,估計覺得跟現在這樣的我抬杠太沒有建設性,所以她都懶得理我了。

    回到宿舍之後,我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不過一進門就看見他們三人圍著一圈不知在幹什。

    我心想這幫沒出息的家夥怎整就知道看片子?

    你們三個在看啥呢?

    帥你回來啦?快來看,我今好不容易買到的限量版簽名寫真集!

    啥?

    我一聽他們三人不是在看片,頓時有些奇怪,而且這是中國大陸,也不可能有人敢正大光明簽售18寫真啊。

    我一邊嘀咕著一邊湊了過去,隻見胖子的手拿著一本裝幀精美的冊子。

    還別,封麵的那個美眉還真的令人眼前一亮,栗色的大波浪卷發,如同娃娃一樣精致巧的五官,還有那水靈靈的大眼睛,怎看都與那些演藝界的庸脂俗粉不一樣。

    嘿,這妞長得挺正啊,誰來著?

    我剛發問,發現其他三人立刻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

    你們這看著我什意思?

    高、高哥,你當真不知?

    騙你們又沒錢。

    她可是最近最火的宅那女神哦!

    誰啊?

    詩詩啊!

    不認識,幹什的?

    帥,你腦袋給門夾了吧?能出d,當然是歌手了!

    我一聽是唱歌的,頓時沒了興趣。這年頭靠長相唱兒歌騙銀子的歌手實在是太多了,看到他們就反胃,而且我也最討厭聽他們唱那些沒內涵的歌了。

    當然,這是我的一種成見,但就目前來看,我的判斷還沒怎失誤過。

    我當是誰,一個唱歌的而已,瞧你們那沒出息的樣子。

    我一邊鄙視著他們一邊偷偷把那本附贈的寫真冊放到了我自己的抽屜,幾人麵麵相覷了一會兒,胖子突然吼道:

    哥幾個上,一起做了他!

    好!

    我坐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翻看著寫真集,不過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大作。我一看號碼是劉星語那丫頭,正好想起自己也有話要跟她。

    喂,丫頭。

    老師,你都不給我打電話!

    一上來我就聽到類似於怨婦一樣的抱怨聲,讓我沒來頭地多了一些罪惡感。

    不過起來,我是要給她打電話來著,晚上的時候出了這大的事,我要是不問清楚恐怕會寢食難安。

    ,我這不是準備給你打嘛,結果你先打來了。

    當然,這種善意的謊言還是要的。隻不過宿舍那幾個基友卻不給我麵子,羨慕嫉妒恨似的發出一陣噓聲,我急忙捂住話筒凶了他們一眼,這幫家夥真是唯恐下不亂,我這不是在哄妹子,瞎湊什熱鬧。

    不過劉星語似乎聽見了他們的聲音,疑惑地問道:

    老師,剛才那是什聲音?

    聲音?哦,是一群牲畜,別在意。

    我一麵著一麵坐起身子,對著一臉壞笑向我的床靠近的眾人比了個中指。

    牲畜?老師的學校有牲畜?

    是啊,你不懂,等你上了大學就知道了。

    我隨便編了個理由,然後奮力反擊想要爬到我床上來的胖子。

    哦……

    而且奇跡的是,這丫頭竟然相信了。當然,我知道她肯定她絕不是直這些的,所以我到也不急,看她什時候沉不住氣。

    跟她相處好歹也有段時間了,這點要是算不準我也枉為人師了,果然沉默沒多久後,她語氣有些含糊地問道?

    老師,你今回去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勁?沒有啊,怎了?

    咦?

    她愣了一會兒,然後聲問道:

    那,老師你洗臉……沒呀?

    洗了呀,一路風塵仆仆的,所以一回宿舍就洗臉了,話,丫頭,你問這個幹嘛?

    我故意不實話,確切地,要不是路上遇到白富美,恐怕我就得這樣回宿舍了,且不一路上被人指指點點,重要的是,這幫混蛋還不得把我直接綁在凳子上嚴刑拷打?

    所以我還是得地報複她一下。

    啊……沒,沒什啦……

    她幹笑了幾聲,不過我卻隱約聽見她自言自語道:

    嗚……損失大了……

    嗯?損失?什損失?

    啊!沒,沒什!

    不過玩笑有度,而且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她做的,萬一真的是……那我可就賺大了啊。當然,就算不是,我也姑且認為那是這丫頭的傾城一吻,人嘛,總是願意相信自己的那點兒不靠譜的幻想的。

    所以我清了清嗓子,然後故作嚴肅道:

    丫頭,吧,你下午做了什壞事?

    我,我什也沒做哦……

    果然被我這一,她還是被我唬到了,我立即乘勝追擊:

    不過我貌似發現了某人的唇印,你作何解釋呢?

    哇!……不,不是我!——

    不是你?好吧,算我白高興一場了。

    咦?……不,不對,是我!是我!

    等下,我在亂什呀?就算我很高興也不能出來吧?這讓我如何對得起我那高大偉岸的形象?

    不過從這丫頭的反應來看,貌似還不壞,避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我急忙道:

    哦?真是你?

    是……是我!

    雖然我看不到她,但依然能夠想象出,此時的她滿臉通紅鼓起臉的樣子。

    我忍住笑,義正言辭道:

    好吧,那你看,你的動機是什?難道你不知道這樣讓老師我差點抬不起頭做人嗎?

    嗚……我隻是想給老師一個驚喜嘛……

    驚喜?

    嗯,如果老師不認輸的話,我都已經輸了,既然誇下海口,所以我……

    不對,怎回事,我怎聽到了滿是委屈的聲音?

    壞了,這丫頭不會被我弄哭了吧?

    真是這樣的話我可就太失敗了啊!

    所以你就履行諾言了?

    嗯……老師,對不起嘛,我隻是想地捉弄你一下,你別生氣……

    開什玩笑,被你這樣的丫頭親一下我做夢都偷著樂了,怎還會生氣?

    不好,不好,玩笑開過頭了,得趕緊控場才行,不然這丫頭以後不理我了可就麻煩了。

    我,丫頭,老師我給你個建議啊。

    咦?

    你下次不要擦口紅再試試?

    ……

    丫頭?

    老、老師你這個大壞蛋!我不理你啦!

    她倉皇地掛斷了電話,估計是害羞了吧,不過這樣也好,算是把這場尷尬成功化解掉了。嗯,隻不過下次去她家的時候,得好好哄一哄了。

    我很是滿意地放下電話,卻不想就在這時,我隱約覺得氣氛有些不對。這才意識到剛才似乎了一些不得了的話,這下慘了,剛才太得意忘形恐怕被這三個基友全都看見了。

    我剛才好像聽見什?

    胖哥,高哥他唇印來著。

    對,我也聽見了,他還下次再試試。

    看來我沒聽錯呀——帥?

    糟了,神魔共憤了!

    我急忙拿起手機,煞有介事的道:

    喂,喂?是我,對,對!我馬上來!——

    我一邊著一邊跳下床,我得趕在他們將我按住之前溜掉,不過胖子跟我稱兄道弟好幾年了,那不知道我的想法,粗壯的腿一抬,直接橫在我麵前。

    看著他滿臉笑意地看著我,我不禁打了個哆嗦,不過我也不是這樣就會放棄的貨色,很是淡定地道:

    啊哈哈……我去接個電話——臥槽!

    這才發現剛才手機都拿反了,不僅聽筒和話筒的位置拿倒了,就連屏幕都是對著外麵的。

    我暗罵自己倒黴,關鍵時刻掉鏈子。隻見胖子大手一揮,發號施令道:

    妖孽!往哪逃!還不束手就擒!

    話音剛落我被李超和李哲直接扛了起來。

    喂!你們不帶這樣的啊!啊,對了,我是禽獸長寢室長,放我下來饒你們不死!

    敢情這個時候我終於發現自己還有個頭銜,那就是早就忘得一幹二淨的寢室長了。

    哦?哼哼哼,禽獸長不一定是禽獸,不過禽獸長手底下的肯定是禽獸了,既然是禽獸還有什不敢的!——走,門口飯店,跑步前進!

    頓時寢室傳出我的哀嚎,不過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竟然響了!

    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現在又要用真愛把我哄回來……

    這一刻我突然覺得這首歌是那的動聽,胖子見我手機響了,也沒再為難我,玩笑歸玩笑,但是真正有什事,這幫基友倒是挺會發揚秋後算賬的優良作風的。

    我一看這號碼,感覺沒怎見過,而且目測應該是公用電話,頓時有些疑惑。

    不過這樣是我唯一能夠開溜的機會,我拿起電話急忙跑到門外,能躲一陣是一陣吧。

    喂?

    喂,是,是學長嗎?

    嗯?這學長很多,你找哪個學長?

    我第一反應是林露露,不過很快就打消這個念頭了,因為這聲音很明顯不是她的,不過卻也很熟悉。

    我找高富帥學長。

    那你打錯了,這的人都是吊絲。

    我著裝作要掛電話的樣子,因為實在有些不平衡,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認識我,但我卻對她一無所知,至少讓我知道她是誰嘛。

    別,別!——學長,我知道是你,我是王妮啊,我有很重要的話想跟你,是關於露露的……

    ……

    聽到露露這兩個字,我心又是一陣顫抖。

    甚至氣息都變得有些不勻,但我還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或許真的是有什事情也不定,總不能直接拒絕別人吧?

    而且對於她,要真的放下那是騙人的,有些女生,雖然注定不是自己的公主,但是哪怕能夠多看一眼,心還是會覺得幸福。

    大概就是形容這樣的感覺吧。

    你在哪,我去找你。

    謝謝你,學長,這晚還打擾你,我現在就在你們樓下。

    我馬上下來。

    掛了電話,我在原地足足站了好一會兒。

    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於什樣的目的,每次要放手,卻又狼狽不堪地再次回頭。

    但的的確確,如果放手不管,那就不是真正的我了。

    我歎了口氣,然後緩緩朝樓下走去。

    學長!

    我剛一下樓,就聽見王妮的聲音,這才發現她不知從哪冒了出來。

    起來我好久多沒有見到她了,自從那一次林露露事件之後,我就沒怎跟她來往。不過即使林露露聽了她的主意傷害過我,我也沒有怎恨這妮子,我隻能是我自己太過認真罷了。

    算了,這些現在起來太像個娘們了。

    有什事吧?

    我走到他麵前,本來想幾句客套話以此來緩解矛盾,不過話到嘴邊就不由自主地開門見山了。

    學長,對不起……

    估計是還覺得我在生她的氣,她很是認真地對我鞠躬謝罪。這把周圍的幾個同一棟樓的吊絲們給嚇到了。雖王妮論容貌沒有露露出色,但至少在這些人眼中也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如今給我鞠躬道歉這讓我一下子都覺得沒法收場了。

    你,你起來話……不對,你站直了,我怕折壽。

    而且她一個女孩子我也不可能把她扶起來吧?這多人在看著呢,我要是動手動腳的我停在樓下的那輛自行車還不得被人拔掉氣門芯?

    我左右環顧了一下,這的確不是談話的地方,於是提議道:

    我們去老板那坐會兒吧?

    好。

    一路上我們沒有多久,她低著頭跟在我後麵,而我卻在考慮各種可能性。

    既然她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我,而且還是關於林露露的,那為什要找我呢?難道不知道我和她最多也隻是友人這種名存實亡的關係了嗎?

    但我也不好妄加猜測,還是聽她是怎的吧。

    來到飯店,老板正在算賬,看到我帶了一個女生走了進來,他愣了一下然後道:

    高哥,你走錯了吧?旅館在隔壁。

    今我就決定在你這過夜了,不行?——泡一壺茶再上個果盤,錢算在賬上讓劉濤那子結。

    沒問題!

    我倒是沒什,平時跟老板扯皮慣了,不過王妮這丫頭聽不懂玩笑話,臉頰憋得紅紅的。

    來到最麵我常來喝悶酒的房間,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這沒人打擾,你可以盡管地。

    嗯……

    她猶豫了好一陣,我倒也不催促她,畢竟心理鬥爭得由她自己做,而且我是被她叫出來的,所以我要是追問她很可能會得不到她的信任。

    老板將我們點的東西都送了進來,估計發現氣氛不對,倒也很是識趣地回去數錢了。

    我拿起茶壺,茶水沿著壺嘴流入杯中,淡淡的清香混合著熱氣在空氣中漸漸擴散開來,茶葉在杯中被水流衝刷,上下翻滾,一切都是一片祥和的氣息。

    露露她……她這段時間很反常。

    戀愛了嘛,很正常。

    咦?學長你怎知道?

    ……

    抱歉……

    這丫頭真是在明知故問,不過我倒也不生氣,拿起茶杯慢慢品著茶。

    怎個反常法,你看?

    嗯,我們是無話不的好朋友,但是最近,她都很少跟我話,而且,對我也是愛理不理的……

    就這事?

    我放下茶杯看著他,不禁苦笑道:

    女孩子啊,戀愛了當然會全身心地考慮著男朋友的事情啊,當然沒工夫管你咯。

    話雖如此,但是……

    她雙手握住杯壁,像是在尋求依靠似的,盡管很燙但是依舊不肯放棄。

    露露這段時間每都到深夜才回來,而且還是一個人……

    一個人?

    我眯起眼睛仔細揣摩著她的話語,一個男人會讓一個女孩子深夜一個人回來嗎?很顯然是不可能的,就如同過會兒即使很晚我也得親自把王妮送到宿舍樓下,這是基本的常識。

    會不會是她男朋友送她回來你沒看見?

    我開始也是這想的,不過我前兩特意留意了一下,的的確確是露露一個人回來的,而且感覺整個人都很疲憊,我問她甚至跟她發火,她就是含糊其辭,不願意跟我去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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