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軍漸漸的意識到,莊晚秋有點裝暈。一開始沒這考慮,但後來扶著她的時候,她心髒的跳動速率,似乎不緊不慢,不像是酒喝多了的樣子。而且裝的終究是裝的,偶爾間神色的一點不對,還是逃不過易軍的敏銳洞察力。
不過,揭破美女的謊言是很不禮貌的,也是很大煞風景的。易軍全無所謂,心道你這小小人就是再蹦躂,也不能給我帶來任何麻煩。而且隻要把你往家一送,萬事ok了不是?
這時候,窗戶微微進來一些夏夜的風,莊晚秋“清醒”了一些。似乎是怔怔的看了看易軍,而後一聲輕輕的歎息。
“晚秋小姐怎了?”易軍一邊開車一邊笑問,但是沒轉頭。
“不想回家。”似乎是無盡的幽怨。
“哦,一個人寂寞?還是……”易軍忽然想到,剛才在酒桌上還沒問莊晚秋家的情況。
莊晚秋則歎道:“家的男人……不想麵對。跟了個不爭氣的男人,滿心的窩囊隻有自己知道。”
戳,原來還是有夫之婦!這一點,到出乎了易軍的意外。而一個有夫之婦在外頭搞公關、陪喝酒,朝朝絲竹、夜夜歡歌,家庭能和諧了那才叫一個奇怪。
而且,一個女人向一個男人傾訴自己男人怎怎不行的時候,有些事往往就不可避免了。這是出軌的先兆,極其危險。當然,這事兒放在莊晚秋的身上,恐怕倒是司空見慣了的。
“哦,兩口子過日子少不得磕磕碰碰,鍋碗瓢盆一大堆事,哪有事事順心的。”易軍說的不鹹不淡,“你家先生在哪高就?”
“他也談什高就?!”莊晚秋自失的一笑。
易軍笑了笑:“那是晚秋小姐眼界高。”
“他呀,一輩子能熬出更高的位置,我看就是燒了高香。”莊晚秋不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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