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回事?”
宴清海看著畫上葉筱兩字氣得直發抖。
怎會這樣,明明是竹湘的秋竹圖,怎就變成了這個什葉筱畫的。
他的秋竹圖了,他秋竹圖去哪了。
“宴大師,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簡如看著宴清海那臉已經黑得跟鍋底灰一樣了,又聽到剛才那幾個大師說畫是假的,畫怎會是假的呢。
“師傅,我真的不知道這畫是假的,我要知道是假的,我肯定不會拿它做拜師禮的。”
白櫻櫻臉色煞白,兩隻手用力的拽著自己的裙子。
“天啊,竟然有人拿假畫作拜師禮。”
“這白家好歹在咱們雲城也是有頭有臉的,怎做出這不要臉的事情。”
“就是啊,看著拜師宴的排場搞得這大,怎好意思把假畫拿出來。”
“這拜師禮向來隻講究個心意,拿不出名畫也關係,甚至隨便街邊一副畫都可以,這拿假畫做拜師禮還是頭回見。”
“我要是宴大師啊,我真的要被氣死。”
“剛才還覺得奇怪喬四爺把價值十億的畫送給白家那小丫頭,原來是這白家估計攀關係申說呢,人家喬四爺怎可能看得上這種丫頭。”
“這白家真是太無恥了。”
周圍的賓客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了起來。
白櫻櫻雙肩微微發抖,拽著裙子的手指用於太過於用力而發白,眼淚從她眼角滑落。
今天原本她是的高光時刻,而現在卻成為了她最恥辱的時刻。
她明明才是那高傲公主,為什,為什會這樣。
“櫻櫻,這幅畫你到底是怎來的?”
宴清海強忍著大罵白櫻櫻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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