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今天真應該感謝喬肆為我證明錄音是真的,讓你們有機會向我道歉,不然我都不知道會請你們玩什遊戲呢。”
葉筱露出一幅苦惱的樣子。
如果不是喬肆為她證明錄音是真的,如果她被這些賓客們指責,讓她丟了麵子,她真不敢保證會不會當場擰斷白家這家人的狗頭。
作為一個反派大佬,什都可以丟,但是麵子不能丟,誰讓她丟麵子她就讓誰丟命。
“櫻櫻姐姐,我勸你不要妄想我的美人,除非你想生不如死。”
葉筱筱用力捏著白櫻櫻的下巴警告道,她力道之大把白櫻櫻的下巴都捏得變形了。
特別是那一聲加重了語氣的櫻櫻姐姐,更是叫得白櫻櫻心直發毛。
她怎會看不出白櫻櫻在打她美人的主意,真是好大的狗膽,她的東西也敢妄想。
“四叔,你看筱筱好善良啊,白櫻櫻那樣陷害筱筱,筱筱不但原諒了她們,現在還在安慰她們,我看那個白櫻櫻根本就沒有抑鬱症,隻是因為謊言被戳穿下不了台,找了個理由而已,筱筱竟然還真信,還把手搭在白櫻櫻肩膀上安慰白櫻櫻。”
喬萱萱看著自家同桌搭別人的肩有些嫉的說道。
“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她是在安慰而不是在恐嚇?”
喬肆看著女孩那單純無邪的笑容那溫柔純淨的眼神,如果他不會唇語隻怕也會跟狗侄女看到一樣以為她是在安慰那對母女,她這是在用最溫柔的姿態說著最狠的話。
小孩子真是越來越有意思,她長著一種和她本質完全不符的臉。
“筱筱,我們送你回家吧。”
喬萱萱倚在車邊向剛走出白家大門葉筱招手。
葉筱看到同樣倚在車邊的喬肆,晚風徐徐吹在他身上,撩動他的頭發,他立在那像株高嶺之花,立在危險的懸崖邊,危險而又美麗引人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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